子面對。”。。
這一次出得山門來,別的門派的派內年輕高手,都被稱為這個公子或是那個公子。隨風聽著他們一口一個掌教真人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好像自己已然成了行將就木的老者一般,便讓他們統統改了口。
隨風呵呵一笑,接過了話頭,道:“你卻也是不用擔心,既然他的謀劃之中涉及到派人來冒充我的身份。那麼大不了我表明身份。那麼他的計謀自然不攻而破。”
松風撓了撓頭,也不說話了。
隨風雖然說得這麼輕鬆,其實心中也並沒有多大的把握。倒不是怕了七星門和無痕的計謀,而是覺得隱隱的,也許並不像他說的那麼容易解決。
“那後來呢?”松風也不再糾結此事了,轉而又追問起了之後發生的變故。
隨風和青竹對視了一眼,青竹立時會意,微微一笑,將後來他們闖入七星門禁地之中以及碰見那麼多蜈蚣妖獸之事,原原本本地說了。
松風剛剛平靜下來的臉上。頓時如同驚濤駭浪一般起了波瀾。簡直驚訝地無以復加。半晌,才稍稍緩過了一口氣來,斷斷續續地道:“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那樣的妖獸麼?”
隨風點了點頭,很是肯定地道:“自然是有的。古書中那些神異的記載自然不可能盡是空穴來風。即便略有誇張之處。但許多卻都是事實。這七尾蜈蚣許多古書之中都有記載。乃是洪荒舊物。能夠流傳至今,其實力可見一斑。那西域便是吃了幾層其褪下的殘蛻,便功力大進。其妖力驚人可想而知。”
隨風說道這裡,心頭猛地一顫,立時就想到了凌雲霄等人,他們也都服用了一些他帶回來的七尾蜈蚣的血肉。若當初那西域老妖真的是受了那蜈蚣jīng的影響才xìng情大變的,那凌雲霄他們……
想到這裡,他渾身都是一震。連背後都出了一層冷汗,可是細細想了下,距離他拿出七尾蜈蚣jīng的血肉與眾人分時,到如今已然過去了不少的時rì了,卻也不見他們幾人有什麼不對。
想到這裡,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所不知道的是,這七尾蜈蚣尾巴上每次多一條分叉之時,都會將之前體外的硬殼給褪下來。而其一身妖氣的jīng華都在其殘蛻之中,不但其效用最是明顯的,其對人心志的影響也是最大的。反倒是其血肉之中只有一些其汲取的天地靈氣而已,對人並無什麼害處。
從古至今,這七尾蜈蚣本就是並不多見。能夠將其斬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是以便是那些編撰上古異物志這種古籍的前輩或許都不知道其中究竟。那時的西域老妖自然也不知情,所以才會冒險服用其殘蛻,若是他知曉,也許當時便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了吧,自然也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了。
正當隨風心中有些忐忑和糾結的時候,卻聽松風突然問了一句,“公子,既然這七尾蜈蚣如此珍惜,為何一定非要將其斬殺呢?若是引迴天山派來養著,等其長成之rì,定然又是我天山派中一大助力啊。就這麼斬殺了,未免有些太過可惜了吧?”
隨風一愣,嚇了一跳,驚道:“你怎麼會有如此想法,你可知這千年大妖一旦掙脫起來,這門派之內誰能治得了它?如此作為簡直是養虎為患,而且禍患的還不知我天山一地,若是逃離了出去,說不得便要禍害天下了。如此禍胎自然是早rì清除了好。”
松風也是一陣驚訝,悚然而驚,沒想到隨風竟然這麼大反應,“不是有一個半成的妖蚣折損在了公子的手中嗎,料想這成蟲也厲害不到哪裡去吧?”
隨風和青竹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禁哭笑不得。松風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燦燦地笑了笑,慌忙掩飾了一下尷尬。
三人便這麼時而說說笑笑,時而又有些憂慮,就這麼一直相談到了深夜。
第二r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