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為我媽會找萌萌的,幫我圓個謊就過去了,“那你跟我媽說一聲,說我沒事,有事在外面耽擱了,上午我就回去。”
心情灰敗到極點,我沒有心情跟他解釋,我也不想聽我媽喋喋不休的嘮叨。
我想要南措跟我解釋,跟我說他錯了,說他再也不會了,讓他求我,我就能原諒他了。
可是他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讓我本來就灰暗的心情徹底的跌入的谷底。
他去了好一會才回來,除了隨身的一人小包,我也沒什麼行李。
我跟著他走出了醫院,兩人一路無話。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他拉開了車門,突然跟我說,“我的世界是弱肉強食,你相信所謂的公平正義,也一直活在單純美好的世界裡,我們一直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一直是強求。可是至少有一點你應該相信我,那就是我寧願傷害我自己也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他說,“我們各自在自己的世界安好,誰也不打擾誰,誰也不拖累誰。”
這不是我要的結果,眼淚止不住的滾落了下來,我有很多的話想說,好象都梗在喉嚨裡。
我心疼的無以復加,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他眼裡閃過微微的柔情轉瞬又恢復了陰沉,別過臉去,“上車吧,這場戀愛就當是玩了場驚險刺激的遊戲,回到楚江,把這一切都忘了。”
把自己心都輸了,回得去嗎?可我憑什麼挽留他,我的尊嚴和我的良心在撕扯著我的內心。
我扭頭上了車,他很利落的拉上車門,轉身朝我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活的可真灑脫,連機場告別都省了,他是個惡棍,連分手都自己一個人做主了。
開車的是祥子,視線不時往後視鏡裡掃兩眼。
我強忍著眼淚,告誡自己不要回頭,“開車吧。”
祥子說頗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其實你們的事我也不懂,只是覺得南哥跟你在一起顧忌太多又太累,還不如他原來活的自在。”
我抹了一把眼淚,強撐道,“那他現在解脫了。”
“官場也好商場也好,這個社會人人為利益互相撕殺,不同的是,你看到那些斯文人只是殺人不見血而已,那些陰暗的見不得光的東西從都不會讓你看見的。”
我知道祥子是決計說不出這樣的道理來,過了一會祥子又道,“這話是南哥說的,他總說你活的很單純,要保護好你的世界,這話我原來我不懂,現在我懂了。”
“祥子,會一直跟著他的對吧。”
“那當然,他是我大哥啊。”
“你平時勸著他,不要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如果有什麼事勸不住一定告訴我。”
祥子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真搞不懂你,不過如果真有事南哥知道我找你非殺了我不可。”
走的時候他又跟我說,“南哥早就不幹這打打殺殺的營生了,做的也是合法的生意。只是這次的事關係到南哥父親的死,對付不同人的用不同的辦法,有良知的人或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能說動他,但碰到下作的也不得以採用些非常手段了。”
他又攤了攤手,“不過對你說這些也什麼意義了,我走了,你多保重。”
我想起了秋靜,又叫住他,“跟南措說,別怪秋靜,是我央求她帶我去的南措的。“
祥子頗為驚訝又很遺憾的樣子,“楚意姐,你其實心挺好的。“
廣播裡響起催促登機的廣播,我跟祥子道了別轉身進了安檢口。
到了海寧,我拖著沉重的腳步下了飛機,在出口居然見到顧培中,看樣子是專門來等我的。
“等多久了。“
大概看得出來我渾身虛脫無力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