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手間裡面絕對不會放衛生巾,並不是現在的服務還沒有人性化到這種地步,而是沒有女人會帶著大姨媽過來開房,酒店沒必要多此一舉。
我他媽急的想罵人,這種時刻,我到底要怎麼辦?
正當我坐在馬桶上,愁得六神無主之際,洗手間中忽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我嚇了一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我自己的手機在響。
從褲袋中掏出手機一看,我再次瞪大眼睛,因為手機螢幕上顯示,來電人:東。
駱向東為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我愣了三秒之後,趕緊接通,並且條件反射般公式化的叫道:“駱總。”
手機裡面傳來駱向東低沉的聲音,他說:“你在哪兒?”
我坐在酒店洗手間的馬桶上,整個人都懵了,微張著唇瓣,硬是挺了幾秒之後,這才出聲回道:“我在醫院。”
說罷,我無比的心虛,所以又加了一句:“駱總,你有什麼事嗎?”
駱向東沒有馬上回答,而下一秒,洗手間外面傳來一連串的門鈴聲,我做賊心虛,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手機都給扔了。
這頭正接著駱向東的電話,那頭門鈴響,而我此時還維持著一種連褲子都提不上來的狀態。
如果上天有憐憫之心,絕對不會這樣往死裡整一個人。
我能感覺到,這一刻,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往額頭上衝。我是一著急就臉紅心跳的人,此時更是急的連汗都下來了。
拿著手機,我先對駱向東說:“駱總,不好意思,醫院這頭有點急事,我先掛了。”
說罷,不待駱向東回些什麼,我先斬後奏,快一步結束通話電話。
外面的門鈴一直在響,像是在我耳邊不停催促的招魂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