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來。
“我、我沒有!”他都聽見了嗎?她心慌不已仍矢口否認。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怒不可遏的逼問。
“我……”
“為什麼要傷害她?!”他滿臉怒容。
她全身一震,“對……對不起。”
“要不是我親耳聽見,我還不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難怪不管我如何解釋,水墨始終不相信我,說,你還對她做了什麼?不,是對我們做了什麼?”他已是滿腔的怒意。
想起過去與水墨之間總有著解釋不完的誤會,他以為是她個性變了,變得不信任他,變得尖銳,變得難以理解,原來……
他終於知道自己離婚的真相了!
“我……”翰鈴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兩年我與她之間的衝突都是因為你,但我始終以為你是無辜的,不想遷怒於你,沒想到我錯了,錯得離譜,真的是因為你而讓我失去了水墨!”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可是我不是有意要傷害水墨的,我只是……只是希望你也能分些注意力給我,才會想刺激她,讓她對你生氣……”
他瞪著她。“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白,我們只有工作關係,以及你是我父親恩人的女兒,除此之外,你我什麼關係也不會有!”
“我知道……”
“既然知道,就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我不想再讓水墨誤會下去!”要不是今天讓他無意間聽見她對水墨說的話,他可能從頭至尾都被矇在鼓裡,永遠不知道她用這種無辜卻惡意的方式傷害水墨。
他終於搞清楚自己婚姻破裂的罪魁禍首,如果他能早一點發現她的心機是如此的深,他與水墨就絕不會走上離婚這途!
“你要我走?”翰鈴愕然。
“沒錯!”
明伯伯不會同意的!
她死去的父親過去曾是明伯伯的保鑣,在一次意外裡為明伯伯擋了一槍而送命,從此之後明伯伯就收養了她,明伯伯對她向來有求必應,而她為了接近經生,要求明伯伯讓她做經生的秘書,讓她可以守在他的身邊,掌握他的所有。
這一切該是很順利的,他對她很信任,也很愛護,直到五年前,他認識了楊水墨,後來結了婚,她的夢就碎了,她也曾強迫自己了斷這份感情,但是仍舊無法忍受每天望著心愛的男人,卻得不到他—點青睞,他眼裡看不見她,這讓她痛不欲生,所以做出了很多“無心之過”,她也不想這麼無恥的介入他們的婚姻,然而她就是沒辦法默默退至一旁,看著他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要繼續待在他身邊,明伯伯會幫她的,她絕不走!
“我父親方面我會親自去解釋,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他回想過往種種,憶起酒後錯吻她的事,當時他以為吻的人是水墨,因為迷醉中他聞到水墨慣用的香水味,這熟悉的味道讓他放下警覺,也錯將她當成妻子,如今想想,是她主動要求送應酬後酒醉的他回家,還用心照料他直到水墨回來,在水墨面前表演這一幕,當知道自己誤吻了她之後,他懊悔不已,也從此與水墨之間重擊了下不可抹滅的裂痕。
至於墮胎的事,她是否也用這種既無辜且可憐的語氣對水墨暗示,這孩子是他的,所以水墨才會憤怒的質問他,而當時自己只覺得莫名其妙,不解水墨的無理取鬧。
他那時有回頭去問過翰鈴,她卻激動的對他說她沒交過男朋友,哪來的孩子?更不可能做出墮胎這種殘忍的事,這讓他迷惑了,是水墨偽造出來的證明書嗎?他不信,卻也不敢去追究……
保險套,莫名出現的保險套,該是她打電話給水墨的,也是她趁著他熟睡時將保險套丟在床頭,事後他曾向飯店借調過監視錄影帶,想找到進出他房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