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
夢君還從來沒見過李舟山這樣討好,一副可憐相。夢君笑著說以後每天都要打電話過來。李舟山回答說如果下次忘了就提頭來見。
夢君笑道:「要是提頭就不要見了,省的我做噩夢。」
李舟山笑道:「你好狠的心,都不肯見我最後一面,讓我做孤魂野鬼。」
夢君說:「好好的,怎麼竟說這些不好的事。」
李舟山便不再說了。他看著夢君的眼睛問道:「沒睡好?」夢君沒有回答他,說去外面吃飯去。
吃飯時,李舟山聽姜夢君說了陳可和馬天亮分手的事。李舟山問夢君是不是因為他們分手而失眠的。她沉吟了一會兒說:「也不全是。」
李舟山說:「那就是我沒給你打電話,你氣的睡不著,我真是罪該萬死。」
夢君不想他自責,說:「不是。」
李舟山嘆了一口氣。
夢君不知為何他好好的嘆氣,她問他原因。
李舟山說:「我沒給你打電話,你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可見心裡沒我。」
夢君笑道:「沒你,讓你下班就過來啊。」
李舟山說:「可能是你怕冷,讓我給你暖被窩的。」
夢君記起李舟山的確在冬季天冷時給她暖過被窩。可是現在快七月了,天氣酷熱,她怎麼會怕冷讓他給她暖被窩呢?夢君笑道:「你想熱死我,然後找女同事是吧?」
李舟山笑道:「除了你別人我都不找。」
夢君給李舟山夾了菜,對他一笑。
吃過飯,李舟山看了看時間,回公司宿舍已經來不及了。今晚又要在夢君這裡了,他現在並不太願意在夢君這裡過夜。天冷時,夢君的睡衣比較厚,看不到什麼。天熱了,夢君的睡衣越來越薄,衣服下的肌膚若隱若現。
他實在受不得這等的刺激。有時夢君還特別不識趣的問他好看嗎。他以為她會心軟答應他,趕忙點點頭。
夢君說既然好看那就看吧。她還會故意把領口往下拉拉或者露出肩膀,她的這些舉動往往讓李舟山慾火焚身。李舟山對此表示強烈抗議,讓她不要做出挑逗之舉。
他明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道理,只是他不僅想要得到她的身,還想得到她的心。李舟山覺得結婚是一定要找一個相愛的人,他沒辦法想像和一個不愛的相守幾十年的景象。他不想靠責任來維繫夫妻感情,連夫妻生活也淪為了家庭義務。
既然他下決心要娶她,那就是必須是彼此愛著對方。現在他成功了一半,他做到了愛她,他還在努力實現另外一半。
他們逛逛街,又吃些小吃才回家。女人逛街就是試衣服、看化妝品,李舟山已經很適應了。他們之前有一件事爭論了很久,那就是關於拎包的問題。
夢君認為李舟山應該像別的男人幫女友拎包一樣幫她拎包。
李舟山在這件事上有他的考量,女人不能想要自由的時候要自由,想要依附的時候要依附,如果想擁自由就不要懷著坐享其成的思想,如果選擇依附莫再妄談自由。李舟山原以為夢君會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結果大失所望。
夢君認為又不重,幫忙拿一下能死嗎?
李舟山則表示她要是累了,他寧願背著她走,只要不讓他拎包。
夢君說她比包重多了,而且他背著她時等於在拎著包了。
他說這不一樣,背著她時,包還在她手中,所以不是他拎的。
最後夢君生氣了,一個人快步走開。李舟山緊緊的跟著,他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很心疼。最後,他妥協了,幫她拎包。
夢君笑道:「早這樣不就結了。」
李舟山苦笑道:「是啊。」
夢君拉著李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