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她臉上的淚痕,磨墨大概不必用水,她的淚水就多得用不完了。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痛得一塌糊塗。
“死堡主……臭堡主……”她在睡夢中仍咒罵著嚴歆。
嚴歆只能搖頭苦笑,原來她不是默默接受懲罰,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心疼的坐在床邊審視她熟睡的模樣,用指頭輕輕擦拭她臉龐上半乾的淚痕。
這可憐的小東西哭得眼睛浮腫,可那柔潤的唇瓣還是那麼的誘人,加上一副毫無防備的睡容,簡直是想引誘他侵犯她。
他也不好過,身體因為渴望而疼痛,情不自禁的低頭用熾熱的嘴唇輕觸她的粉頰,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在瞬間加溫變成滾燙……
“我要回家!”她忽然驚叫的轉過頭,唇瓣與他的熱唇碰觸在一起。
該死!他心頭的熱血又沸騰了……
幸好,她只是在說夢話,並沒有醒來。
為了怕自己再繼續做出逾矩的舉動,他抽身想離開床沿,不去看她誘人的容顏;可她忽然伸手攬住尚彎著腰的他,就像找到依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