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高僧所打造,至於他為何要命名為‘鑌鐵’則不得而知了,不過後世有謠言稱,只要得到臏鐵令便可號令群雄榮登九五!”雲婉兒娓娓道來,將臏鐵令說的玄之又玄。
“真有這麼神奇?”屈言不禁有些莞爾。
心道估計洛大哥也是被這謠言所惑,才將這勞什子令牌看的比生命還重,只是江湖傳言實在是不足信。
“具體我也不清楚,當時我還是偶爾看到有此傳說,只是畢竟是謠言而已不值得深信,你且還是收好畢竟是洛大哥臨終所託之物!”
屈言點點頭接過令牌再次放到了懷中。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眼看火勢低迷,屈言急忙又去找了一些柴火,畢竟如此深夜如果有個野獸突然躥出來就遭了。再次坐到雲婉兒對面,心中不禁想起了當晚秋月山莊之事,接著便想到了金啟昭那兇魔,想到此人心中不禁再次湧出一抹驚駭,流浪江湖這麼多年從未遇到過如此高手。
突然左臂之上一陣淒寒透骨,隱隱向著心脈躥來,他臉色大變。
雲婉兒心思紛紛正不知道該如何的時候驀然發現對面屈言的臉色在火光之下竟是如此的猙獰扭曲,甚至還有寒霜籠罩,她心中咯噔一聲,忙跑過去擔心道:“怎麼了你?”
那寒氣就好像一條毒蛇一般,不顧一切的向著心脈而來,所到之處一切冰寒,瞬間宛如置身冰窟,僵硬無力。
屈言也無暇細想急忙運轉全身真力去抵抗這道寒氣,一時竟是難以說出話來。
見屈言竟然不說話雲婉兒大驚,只是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急忙伸手按在他額頭上不料怵然躲了開來,原來屈言額頭此時竟也是冰寒沒有絲毫暖意宛如死人,雲婉兒剛觸控上去便覺寒氣順著面板鑽了過來,嚇得急忙拿開了手。
金啟昭的陰極真勁的確是精妙無力而且大異於中原武林功夫,中者無不飽受淒寒的折磨,如果被此陰氣侵入心脈幾乎是必死無疑。屈言雖然只是被掌風掃中,頗為輕微,但他武功低微當時也沒有即時驅除寒氣,此時寒氣站穩腳跟宛如毒蛇潛伏此時甦醒便開始向他心脈入侵。
寒氣入侵之勢宛如毒蛇襲人,迅捷而詭異,屈言不得不拼盡全部功力加以壓制。不過畢竟是傷勢不重,一時呈現兩邊相持的境界,倒也讓無暇應對其他。
雲婉兒看著屈言臉上青紅不定加上身上寒氣散發,心中大驚,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屈言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讓她一個女流之輩該如何是好?
當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屈言身邊雙臂緊緊纏住他,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希望用自己身體暖和屈言的身體。只是屈言現在身上淒寒無比,兩人緊緊相擁,她禁不住打了幾個寒戰,不過並沒有放開。
真氣相交,孰優孰劣一時難分高下。
不知已過了多久,只是眼前的火焰從最初的升騰跳躍到最後的奄奄一息偶爾冒出一絲火星,兩人一直緊緊擁抱著不分彼此。
良久之後屈言終於長舒了口氣醒轉過來,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不過感覺到手臂上的寒氣似乎因為僵持不下而再次退了回去,雖然不排除以後再次發作的可能不過暫時是脫離了危險。
驀然見到雲婉兒竟然緊緊的抱著自己,他頓時既是尷尬又是臉紅,也不敢亂動輕聲道:“雲姑娘。”
雲婉兒黛眉一動微微睜開雙眸驀然看到屈言已經醒過來,頓時擔心道:“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看到雲婉兒如此關心自己,屈言心中也是感動不已,道:“放心吧,沒事!”
雲婉兒驀然看到自己緊抱著屈言頓時臉上湧出雲霞,不過因為天色太暗的原因也看不真切。
身體大汗淋漓好像虛耗了許多體力只怕此時來幾個人就可以把他擊倒,屈言微微吐納了幾下略微恢復一下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