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治傷,有病治病,這有啥不能說的!”又是那性子急的鄰居。
“我說了以後,你們一定不要往外說啊!”
醫生越是這樣說,眾人越是好奇,不過一點也不影響點頭:“一定,一定!”
“病人的傷情非常嚴重,磕掉門牙,嘴唇破例相對容易解決,不過下體的傷就不好解決了!”
何雨柱急得差點去掐這囉嗦醫生的脖子:“嗯嗯,您接著說!”
“病人的兩個都有不同程度的破例,海綿體骨折,這些都需要手術的!”
“這些以後會不會對生活有影響?”何雨柱問醫生,看來不用找機會給許大茂檢查是不是不孕不育了,這次醫院肯定會給檢查的!
“有影響是肯定的了,至於影響有多大,還要看後期癒合情況!”
“謝謝醫生了,我們去想辦法聯絡病人家屬去!”
拉著幾人出來:“大家回去以後都不要往外說,要不許大茂結婚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何雨柱對此不抱希望,越是這種隱私的事情,傳的越快,就這種情況,不出三天,全院大部分人都會知道,不出半個月,整個工廠起碼有一半人知道!
到病房問了一下許大茂他父母的住址,幾個人就分頭行事了。
留兩個人在醫院陪著許大茂,何雨柱騎車去找許大茂的父母,其他人回四合院,順便通知一下一大爺,老太太和何雨水的晚飯要在他家裡吃了。
冬天的白天很短,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不過作為首都,這個時候路燈已經比較普及了,雖然亮度不高,不過已經不影響趕路了。
雖然有些路段沒有路燈,不過何雨柱空間裡有手電啊,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就可以了,當然,電池是少不了的。
一路走走問問的,找到許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本來聽到來的是許大茂住一個院子的同事,許父許母還挺熱情的,不過知道來的是何雨柱,兩人又冷下了臉,看來是聽許大茂說過兩個人的關係不好。
等聽到許大茂受傷住院了,冷臉又變成了焦急臉,可謂是一時三變了!
何雨柱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把許大茂的腳踏車留下,一個人就走了!
當然,他肯定不會委屈自己坐十一路回去,而是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取出來一輛腳踏車來,等到四合院附近的時候,又把腳踏車和手電都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