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徹底驚醒。他們倆之間不是沒有過親密的舉動,管曉宇時不時地就會用狼爪抓她胸|部,也常將她吻的透不過氣來,她覺得接吻的感覺挺好,常主動來找他練習接吻,最後都是管曉宇喘著粗氣叫停,只剩她一個人眨著迷濛的雙眼鬱悶地想,為什麼接吻這麼有趣的事他不喜歡,還跑開。
管曉宇的吻是沒有絲毫技巧性的,葉爾只覺口腔內所有氧氣都被奪走一般,帶著一絲急促的雜亂。
吻就吻吧,反正她挺喜歡。
於是,半點不覺危險降臨的葉爾歡喜地反吻回去。
管曉宇大腦頓時炸成無數星星,腦中一片空白,沒了半絲理智。他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把她衣服脫光,再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像啃鹹魚似的,恨不得將她全身都啃過來。
這下葉爾傻了,她只是跟他接吻,怎麼吻著吻著衣服就脫光光了?
她不由地想,其實兩人光溜溜的面板蹭面板的感覺也挺舒服的,這樣想著,心動不如行動,又蹭了兩下。將管曉宇的獸性完全給釋放出來,如餓狼撲兔一般,拉開了她白嫩嫩的大腿。
他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膜拜一樣傻愣愣地說:“貓耳,你真美!”
葉爾就是再傻也知道現在正在發生著什麼,一股熱血直衝大腦,頓時從頭紅到腳,使勁兒掙扎。
這無疑更加刺激了管曉宇,他紅著眼睛哼哧哼哧地舉起他早已昂首挺胸的大棒往葉爾那裡戳,一邊戳一邊急的滿頭大汗,無助地自語:“怎麼進不去?怎麼進不去?進去啊,怎麼進不去?”
可能是太過刺激了,還沒戳兩下,他嘩啦一聲,一瀉千里,一股透白色乳液一直沿著葉爾小腹射到她下巴處。
葉爾本能地用手去擦,放到鼻尖聞了聞,皺眉,“好腥!”
剛剛才洩了的管曉宇再次熱血上……魚(你們懂得)頭,才軟下去的棒子再次昂起頭蓄勢待發,他兩隻眼睛綠油油的放著狼一樣的光,呼吸再度急促,在他眼裡,葉爾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只是這次他已然有了些理智,逃命一般衝進了浴室,一直用冷水衝了半個多小時才從浴室裡出來。
葉爾一直鬱悶地坐在那等著他出來,一直等到身上的乳液幹了才見他見鬼似的跑回自己屋裡,半天沒了動靜。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曉宇有潔癖呢?自從住一起後她時常發覺他半夜起床沖澡。
她摸了摸身上的粘液,皺了皺眉,很淡定地走進浴室開啟水龍頭慢慢沖洗。
在她看來,只要男女不睡同一張床,就不會懷孕。
第二天,她繼續淡定地看書,或研究股市,管曉宇則盯著她傻笑了一天,是嘴角流哈喇子的那種傻笑。
葉爾覺得有必要找他談談。
她放下書,坐在沙發上,很認真地對他說:“曉宇,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不介意的!”她頓了頓,“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管曉宇一聽,兩眼頓時成了心狀:“那我們今天晚上還做?”他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想到昨晚那麼丟臉,俊臉漲的通紅,發誓道:“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做!”
葉爾聽了很安慰,“嗯,你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這又不是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管曉宇立時心花怒放,原來貓耳跟我想的一樣啊!
他腦中各種畫面閃過,老漢推車式,觀音坐蓮式,大風車式……他腦中出現很多種性|愛姿勢,興奮的恨不得馬上就試試,不過看葉爾突然想到金瓶梅,心中美滋滋地想:“沒想到貓耳看著像是林妹妹,實際上卻是潘金蓮啊!”
他跟所有普通的男孩子一樣,青春期對□很好奇,看了不少碟片,晚上在夢裡與葉爾纏綿,第一次就那樣給了她,她卻完全不知。
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