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當事人,還是讓沈師弟來回話吧。”
“哦,沈清,你柳師姐曾傳音稟報,說你一人獨自滅殺兩名練氣後期修士,可有此事?”薛冰凝妙目一轉。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沈清。
薛冰凝的目光實在清冷,沈清跟她眼神一觸,心裡暗道吃不消,面上卻一臉恭謹道:“回執事話,確有此事……”
跟著,沈清就把滅殺兩名紫袍修士的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末了,沈清手一翻。手裡多了兩枚身份玉牌,接著道:“薛執事,這兩枚身份牌是從被滅殺掉的修士儲物袋所得,還請薛執事過目。”
“遞上來吧。”
清原本可以施法把身份玉牌飛送過去,但這樣顯得無禮,只能站起身,走到薛冰凝身前。神sè恭謹的把手中玉牌遞上前去。
薛冰凝淡漠的瞧了他一眼,素手伸出,在接過玉牌之時,兩人的手難免不發生碰觸,雖是一瞬。但沈清卻感覺到她那蔥nèn指尖傳來的溫潤感。
薛冰凝掃視了眼玉牌,跟著,就遞給了坐在她身旁的陳姓女修。
陳姓女修接過,略微檢視了一下,出聲說道:“薛師妹,此玉牌果然出自安州血煞宗,聽宗門長老說,千年前,血煞宗曾大舉入侵我靈州界,千年過去,血煞宗再次出現我靈州境內,看來,血煞宗亡我之心不死啊。”
薛冰凝微微沉吟了下道:“亡我之心未必,如今的血煞宗已沒有千年前的鼎盛之氣,宗門只有三名元嬰修士坐鎮,而我靈州界各大宗門加起來,元嬰修士不少,血煞宗還沒那實力侵犯我靈州修真界。”
“那……依師妹看來,血煞宗大舉攻擊我天星盟產業,又是為何?”
“哼,所料不差的話,血煞宗此次搞事,很可能跟即將開啟的仙魔戰場有關,目的無非是想削弱我天星盟的實力。要知道,仙魔戰場開啟之地就在安州與靈州界之間,而距離仙魔戰場最近的宗門,除了我天星盟,就是安州界的血煞宗了。我們越弱,對方則越強,到時進了仙魔戰場,所得好處就越多……”
“嗯,師妹此話有理,聽你這麼一說,那這次襲擊我天星盟產業的就是血煞宗了,與外界所謠傳的白雲宗關係不大。“關係不大?”薛冰凝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白雲宗自從出了一名元嬰修士,就開始拓展勢力,小動作不斷,隱隱有跟我天星盟分庭抗禮之意,這次血煞宗入侵,那白雲宗未必就不會參合進來。”
“不會吧,白雲宗敢跟安州界宗門勾結?就不怕靈州界所有宗門群起而攻之嗎?”陳姓女修訝道。
“陳師姐,別忘了,修真界一向以實力說話,白雲宗出了個元嬰修士,豈是一般宗門敢輕易招惹的?再說了,白雲宗暗中跟血煞宗勾結的話,沒有證據,有又哪個宗門拿此說事?別忘了仙魔戰場也有白雲宗的份,白雲宗已lu出爭霸靈州界的意向,此次仙魔戰場開啟,對白雲宗來說,未必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陳姓女修聽了,頻頻點頭,似乎已認可薛冰凝這番推測。
兩名美貌執事在那侃侃而談,沒有薛冰凝發話,沈清站在那裡進退不得,只能裝作認真聆聽的模樣。
好在二女沒有再繼續話題,薛冰凝眼
o流轉,見沈清還站在那裡,淡淡道:“沈清,這次你做得不錯,你柳師姐已把你的立下的功勞用傳音符傳回宗門,宗門已有賞賜下來,把你身份玉牌給我吧。”
有賞賜自然是好事,沈清連忙掏出身份玉牌遞了上去。
指尖再次相觸間,薛冰凝接過玉牌,玉手一翻,手裡又多出一枚紫氣氤氳的玉佩,跟著,她把玉佩跟沈清的玉牌一合,一道紫光閃耀而出。
“好了,此次你立下大功,宗門獎勵的功績點足夠你用一段時間了。”薛冰凝神情淡然的說著,把身份玉牌遞迴給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