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的廖清和自然也喜歡上了,飯前必須喝碗湯已經成了習慣。
廖清和和他姐姐廖清蘭長得並不像,但絕對稱得上美女一個。保養得極好,已經三十三歲的年紀,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三歲孩子的母親。他姐夫倒是一般,中等身材略微有點胖,一幅老闆像,但很健談。餐桌上氣氛很好,都喝了酒,就連廖清和的小外甥女也喝了一小杯。胖嘟嘟的小女孩,嘴很甜,一口一個舅媽,一點也不認生。喜歡跟在廖清和後面,“舅舅,舅舅”的叫著。看得出廖清和喜歡小孩。
吃完飯,廖清蘭幫忙收拾碗筷。在廚房兩個人閒聊,多半是廖清蘭在說,李曉晨在聽,她告訴李曉晨哪條街的衣服好看,哪條街的東西好吃,廖清和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湯,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最後很溫和的對李曉晨說:“不是因為是自己的弟弟我才說的,他人很好沒什麼脾氣,而且也肯定會對你好。不管是以什麼為目的結的婚,我都很高興能和你成為一家人。他一直以來都是個好兒子,好弟弟,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是為什麼離的婚,其實這不重要。人要往前看。他平時工作很忙,難免疏忽,希望你能多體諒他,好好過日子。他不想結婚,是我們催得緊。我很瞭解他,他是個決定做一件事就會把她做好的人。我們女人嘛,只要找個對自己好的老公就行了。你說對不對?”
收拾完,他們喝了會兒茶才走。廖清蘭和李曉晨說好了有時間一起去逛街。洗完澡,李曉晨去書房記賬。她一直有記賬的習慣,以前是因為經濟緊張,後來也慢慢成了習慣,她認為這是個好習慣。記得很認真,在用手機算著花銷。
驀地,一雙手搭在了雙肩上,身後的人俯下身,一股熱氣夾雜著酒味從耳畔撥出,癢癢的,麻麻的,漫到臉上,在慢慢的慢慢的擴散,直到蔓延到整個末梢神經。李曉晨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近的接觸過一個男人,久到甚至以為自己不再需要,久到麻木。她曾經是那樣的期盼,期盼一個可以拯救她的男人出現,可是身後的這個男人是嗎?
耳語般,只有她能聽得清:“在寫什麼呢?”李曉晨轉過身,直視著他。這是這麼久以來那麼認真地正視他。他的眼神那麼清澈那麼溫和,完全看不出一絲的城府和狡詐,讓人迷惑。李曉晨像著了迷一般的看著他,伸手去撫摸他的眉,他的臉頰,他的鼻子,他的下顎,他的唇,性感的唇,讓人想去親吻。她聞到了一股□的氣息,那是成熟男女間才有的與情愛無關的氣息。後來她想她在那一刻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但她有資格這樣,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
停留在唇上纖細白皙的手被另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握住,覆在對方的胸膛,感覺著心跳的節拍。
性感的唇親吻著她的耳垂,她的臉頰,她的鼻尖,“曉晨,曉晨”陌生而遙遠的聲音。最後覆在了她的唇上,那麼柔軟溼潤,蠱惑人心,讓人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雙手在背上游移,他還想要更多,聲體已有了反應。卻被李曉晨阻止了。
“怎麼啦?”
“我來那個。”
意亂情迷。喘息聲。兩人都尷尬的笑了。兩個不相愛的人卻那麼想要彼此。
那夜依然和前幾個夜晚一樣,一個睡主臥,一個睡客房。
李曉晨突然發現已經好久沒和外界聯絡了。這是她這27年來過得最愜意的一段日子,沒有人追趕,不用擔心明天會餓肚子;不用再小心翼翼的對著隨時發飆的上司,不用為著省兩塊錢而喝開水配快餐。一切都美好得不太真實。每天早上7點起床做早飯,等廖清和起床一起吃飯,廖清和去上班,她開始打掃衛生。10點去買菜,中午一個人簡單吃一些;午休2個小時,下午看書上網,晚上等著廖清和回家吃飯。儼然成了十足以丈夫為中心的家庭主婦。這個城市的一切她都是陌生的,包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