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手上用力,便將沈燕舞臉朝下按在了地上。接著沈燕舞便感到自己雙手被反拉到了身後,一個冰涼的東西便鎖在了手腕上。他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便覺得褲帶一鬆,□一陣清涼。
沈燕舞心下大驚,尖聲叫道:“你做什麼!”獄卒獰笑了一聲,伸手在他臀部擰了一下,沈燕舞登時臉色難堪無比,眼神逐漸轉厲。但轉念一想,他卻驚恐大叫出聲,“救命……救……啊!”
臀部被狠狠的抽打了幾下,沈燕舞悶聲哼叫,終是忍不住身體狠狠的一拱,便將來不急準備的獄卒從自己身上撞了下去。翻過身,他便掙脫了手腕的鏈子,提起衣褲,狠狠的瞪著那驚愣的獄卒,冷聲道:“小爺不反抗,你真當我是無能兒了麼?”他哼了兩聲,手攥起來,關節嘎巴嘎巴的想個不停。
獄卒大叫道:“你是什麼人!”沈燕舞哼道:“我是什麼人?我是你祖宗。”說著,他提起腳狠狠的踹在獄卒雙腿之間,只聽到一聲驚人尖叫,響徹天地,那獄卒捂著褲襠,渾身顫抖卻已經說不出話來。
沈燕舞跨坐在獄卒身上,左一拳打在眼眶上,右一拳輪圓了擊在肚子上,那獄卒哼氣都少,只能顫抖著身子。
“想吃小爺我!叫你吃,叫你吃!”沈燕舞怒聲罵著,手上更用力。
他本想著身旁定是跟著流羽,朝陽兩人,斷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也不知是什麼想法,獄卒欺上自己之時,他未急著反抗,誰料流羽兩人皆不在,活生生讓自己受了委屈。
越想心情越差,他下手更是不分輕重,到了最後,那獄卒早就沒了氣息,臉上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燕舞?”
沈燕舞正打的起興,聽到身後有人叫他,才悻悻收了手,轉頭看到流羽朝陽兩人,他冷哼了一聲,別開了頭。
流羽兩人一見,心裡便知對方有氣,只是不知道氣從何來。兩人小心的走到沈燕舞旁邊,蹲下身子,流羽輕聲道:“燕舞,你還好麼?”沈燕舞一挑眉,冷笑道:“好?再好沒有了,差點就被吃抹乾淨,你說好不好?”
流羽聽了,臉上一白,怔愣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著沈燕舞自保無礙,也就放了心,聽他這麼一說,便明瞭沈燕舞是受了委屈,不然又怎會如此大氣?他心下一急,手便去拉扯沈燕舞衣襟,嘴上不饒道:“讓我看看,傷了哪?”他想著“吃抹乾淨”四字,更加焦急,毫不猶豫的探向沈燕舞褲子。
沈燕舞登時尷尬滿臉,按住流羽的手,窘道:“你做什麼啊。我……我沒事兒。”流羽皺著眉看著沈燕舞,一旁的朝陽也伸了手過去拉扯沈燕舞的手。沈燕舞登時急道:“沒事,我沒事。這不是……哎!”敵不過兩人,手被朝陽拉開,流羽便探著褲帶。沈燕舞頓時滿臉通紅,腿急急加緊,道:“都說了沒事,你倆住手。”他膝蓋用力一扭,便將流羽兩隻手夾在腿間。
流羽皺眉道:“燕舞。”
沈燕舞道:“朝陽,你先鬆手,我慢慢說。”朝陽聞言鬆了手,沈燕舞才鬆了膝蓋。他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卻隱去了自己被人調戲一節,只是說那人有意調戲自己,被打殘了。
流羽兩人聽罷才鬆了口氣,低頭檢視那獄卒,流羽皺眉道:“什麼殘了,分明是死了。”沈燕舞驚道:“死了?”流羽點頭道:“死了,而且死絕了,死透了。”
沈燕舞心裡一驚,但卻沒有伸手去摸,他皺皺眉,想到這人死了也好,權當充了自己。心念安下,便轉頭問道:“倒是你倆,去了哪裡?”
流羽道:“我倆本來是跟著你身後以防萬一,但是後來朝陽看到了日成,我倆料想你該是無恙,便跟了過去。”
沈燕舞一驚,叫道:“什麼?你倆跟著日成?”見兩人點頭,他沉聲道:“你倆知道他有多厲害麼?他可是連魔君都可以打敗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