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根本不受控制,只能被封存在泥壇罐子之中。
紫奎此刻將它給放出來,就要想要用它來對付風飛雲。
“嘎嘎!”
這一具六眼屍邪發出陰森的怪笑,竟然對紫奎發起了攻擊,一爪在紫奎的肩膀上都留下了血痕,流出黑色的血液。
“畜生!”紫奎暴怒,將手中的泥壇罐子給祭起,罐子中有陰陽印記在旋轉。
六眼屍邪對那泥壇罐子十分恐懼,連忙急退,向著古廟之中飛掠了進去,一時間屍氣瀰漫整個廟宇,佛門清淨之地,變成了屍氣瀰漫之地。
“這下完了,這六眼屍邪格外的兇戾,見活人就攻擊,見到屍邪都要活吃,風飛雲怕是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被剩。”紀峰穿著白色的道袍,挽著道暨,手捏青銅拂塵,站在聖湖邊上,仰望峰頂,他很不希望風飛雲死在別人的手中。
但是他也知道紫溟屍洞的強大,所以並沒有輕舉妄動。
不僅是他,在注意夕晨峰頂的困鬥的修士何其之多,但是卻沒有人敢踏上夕晨峰一步,原因無他,紫溟屍洞太強大了,那幾個年輕一代的趕屍人也異常的可怕,沒有人敢得罪。
這是一場困獸之鬥,以風飛雲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逃得出紫溟屍洞幾大強者的圍殺,死亡只是早遲的事。
永珍塔也有很多學員就在附近,其中還有和風飛雲頗有交情的大食國三王子和虎天候長子,但是他們此刻亦只敢遠遠的觀望,根本不敢伸出援助之手。
半晌過去,古廟之中又變得寂靜,寂靜得只能聽到呼嘯的風聲。
一盞佛燈不滅,光芒從門縫之中傳出。
“難道那個妖魔之子已經被六眼屍邪給吃了?”一個陰虛屍洞的趕屍女眨巴著眼睛,眼中靈光直冒,想要看到古廟之中的情況。
但是,那古廟的牆壁之上卻有古老的印記,將目光和神識都給反彈了回來,不可窺察。
“若是妖魔之子真的被六眼屍邪給吃了,那麼六眼屍邪就該跑出來才對……嘖,有意思,有意思……”姚吉的一雙美眸帶著幾分睿智,姓感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絲弧度。
“難道妖魔之子和六眼屍邪,兩敗皆亡?”那個年紀頗小的趕屍女道。
“虧你想得出來!”姚吉施施然的一笑,微微的搖了搖頭。
此刻的情形十分詭異,不僅是遠處的那些修士感到不解,就連紫奎自己都開始皺眉頭,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倒要看看這古廟之中有什麼玄虛?”紫奎藝高膽大,一步就跨到了古廟的大門口,剛一步走了進去,便猛的又退了回來,而且退得更快,就好像撞見鬼了一般。
隨著他的爆退,那一隻六眼屍邪也撲了出來,直接將他撲倒在地面上,張開血盆大口,將他脖子上的一塊血肉都給咬了下來,鮮血如泉湧一般的往外流。
但是紫奎不愧是地字輩弟子的領頭人之一,修為相當了得,一拳轟出,將六眼屍邪給打飛了出去。
“混賬,畜生!”紫奎將泥壇罐子給祭出,將那六眼屍邪再次收回了罐子裡面,他脖子上的被咬傷的血口處,已經長成黑色的屍毛,有屍毒侵入了他的身體。
幸好他從小被屍毒侵泡,再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將屍毒給逼出體外,那黑色的屍毛也隨風而散。
“風飛雲,我這次親自來擒你,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紫奎自然不是笨蛋,知道這次是被風飛雲給算計了,心頭怒氣更勝。
紫奎想要再闖古廟,但是卻被楚極北給攔住,道:“風飛雲出了名的詭計多端,何必要隻身犯險,三尊天命第一重級別的戰屍,足以對方他。”
紫奎想了想,也覺得有理,於是衣袖間飛出三道紫色的符籙,落到了三尊老屍的頭頂,原本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