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得意的小模樣,貌似他對現任非常喜愛嘛。但是,也不過一時而已。“下回帶出來請他玩玩唄。”哪怕現在再喜歡,也不過三月。
“那是自然的,而且,珊姐你也見過。”順意接過調酒師遞過的酒杯。
怎麼感覺裴眩這回很不同?整個人洋溢著幸福,笑意盎然。再說,她見過?記憶中他帶來的人多得眼睛應接不暇,哪怕見過,誰知道哪一個,“誰?”
觀察一番杯中液體,“上回我帶幾個大學生過來玩,你不是還要調戲人家嘛。”
調戲?“啊,”珊姐這回想起來了,“那隻小白羊,真被你勾搭上了?真認真了?”
“是!”裴眩的回答甚是用力,甚至於帶著驕傲。
再度吐出菸圈,“喲,小白羊我是看出來了,領頭羊倒沒看出來。”珊姐嬌笑道,就那小樣還能幹什麼事,不一樣都是跟女人一樣的小受,不,甚至說比女人還要女人。
怎麼能看不出她眼中的不屑,也沒作太多的爭辯,畢竟沈桑墨著重於用事實說話,口頭說得再漂亮也撼動不了他,“他是朔大副主席,算是吧。”
“朔大?”似乎聽過,“好像挺有名的,曾經幾個學生客說什麼朔大魔副主席。”
“魔會長?”還好沒喝下去,這一秒他想的這一句。
“你不知道?那應該是我聽錯了。”
魔會長,有意思。小墨墨的性格也真沒那麼純良,說不定沒聽錯呢。
笑意如此,不說他是在玩都說不過去了,但剛才又不是假的,珊姐為小白羊惋惜,碰上裴眩,只能祈禱分手時能好過,別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這樣吧,這幾天他沒空,要忙學校的事,有時間介紹給大家看看。”放下酒杯,他起身離開,沒看到後面女人的邪惡眼神。
本欲找沈桑墨出來,人到校門口又淡定了,罷了,他應該還在忙吧。回到酒吧,黃營已經到了,順口打聲招呼便躺在沙發。
黃營鬱悶了,他表哥向來不會在這時候中途睡,要麼沒醒,要麼去活動。作為三好表弟,他稱職地問:“表哥你幹什麼呢?大中午的躺沙發。”
“無聊了,休息一會兒,不要吵我。”順意伸展的身體橫在沙發上,他的回答有氣無力。
無聊?我的天吶!黃營在心中吶喊,他表哥竟然有這樣的情緒。縮縮腦袋,悄無聲息地潛走,還是不要惹他了,貌似很嚴重。
不一會兒小魚一行人也過來了,被喊回來的黃營鬱悶地跟強子拼酒,強子一個勁喝,惹得他更煩,“靠,不就是一個女人麼,那麼煩甩了得了。”
小魚不贊同地用眼角斜視他,“遇上真愛的女人很難,你一個同也不會懂我們的。”
“應該說你們都是異類!”
“嘖嘖,”小魚更不贊同,“跟同我們是無法達到共識互相理解的。”
“神經病!”黃營罵道,灌酒下去疑惑地打量他,一個多月沒見而已,小魚怎麼說話有內涵了?
看出他的疑惑,小魚很是得意,“這是桑墨哥說的,讓我們不要跟你們一夥人一般見識,能理解我們的同真是極少數。”
什麼跟什麼呀?“桑墨哥?”
什麼反應嘛,不會是不知道吧,“眩哥新戀呀。”
“等等。”他感覺自己的思考有些困難,“你不會想說我哥現任名叫桑墨姓沈吧?”
“是呀,你們學校副主席嘛。”小魚不以為意。
黃營的嘴巴張大了,傻子模樣,許久,他才翻下座位,“我的媽呀,哥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呀,那是魔呀!”
小魚和強子面面相覷,什麼魔,沈桑墨人不錯呀,又大度。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坐在角落的裴眩極度不耐煩,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