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好好好,我說錯了,”蛋泥不懼周圍人都笑,開始和初依說好話,“你喜歡幹現在的工作沒錯。師哥錯,師哥多事了好吧。”
初依笑的不行,蛋泥只比她大一歲,今年才23,不裝老成的時候,就是個泥蛋蛋,隨便她捏。
不過蛋泥不這樣認為,他在自己心裡,覺得自己堅毅而高大。祁白說的很好,可以有他,可問題是,祁白自己都不上班。
看祁白摟著初依愛不釋手,他就忍不住又心疼地看著初依嘮叨,“不過你這樣不是個事,當初跟過你爺爺和你爸學功夫的人,現在都跟了大地產商,要不是去了夜總會,大公司。以前是拳頭的天下,現在是有錢,有權人的世界,來找咱們的,是一家P2P公司,這種公司,你聽說過嗎?”
初依搖頭。
“祁白呢?”
祁白還沒說話。
蛋泥說,“你家是暴發戶,一定也不知道。”
初依用竹籤子點了點他。
蛋泥立刻說,“我知道,知道了。不能說他,他咋那麼有福氣,有你護著他。”
祁白根本不理他,除了初依的吃相,什麼都看不到,叫了老闆來點菜,和初依開始吃飯。
買單走的時候,蛋泥看他倆親親熱熱,有點不死心,拎起桌上手機看了看時間,“人家一會就來,要不要你們一起見一下?”
“不見。”祁白拉起初依的手站起來,對大家說,“其實,初依和我要結婚了,結婚後還要生孩子,說不定就不上班了,還換什麼工作。”
大家都看他倆,各種表情。
包括初依。
倆人笑著從小飯館出來,外面已經是正午,陽光很烈。
遠處塔寺裡花都開了,空氣裡各種花香,混合著西關飯店裡的各種飯菜香。
在初依的記憶裡,這混合著的,就是令人眷戀的味道,從小就在她身邊,還有身邊的人也是。
旁邊傳來問話聲,“怎麼不說話?”
她看去祁白,他眼睛如同長在她身上,時刻都注意著她的表情,她習以為常了,埋怨說,“結婚的事情,家裡還沒有談,怎麼和他們說。”
“不過早幾天。”祁白抬手,在她嘴邊擦了擦,“週末咱兩家吃飯的時候,我媽就會正式提咱們結婚的事。”
初依說,“那也不應該說,還沒定的事情。”
“嘖嘖。”祁白摟上她,“說的好像誰不知道一樣。不信你從第一街問上來,看看誰不知道你是我的。”
初依笑起來,“別胡說,讓爺爺聽到你又倒黴。”
祁白連忙豎起手指擋在嘴前,又輕輕拉住初依的手,“好好和你說,彆著急換工作的事情。”
“我沒急呀。”初依做出不在意的樣子,但連蛋泥都知道,也不知道大家都是怎麼看出來的。
祁白抬手,摸著她的頭髮,“那這週末吃完飯,週日開始,咱們就去逛街好不好?商量商量結婚都要買什麼,你好久沒出去逛過了。”
“我不愛出去。”初依說,“外頭人多,商場裡到處都是人。”
“結婚也不去?”
“那要買結婚的東西,不想去也得去呀。”初依裝出很勉強的樣子。
祁白笑著把她擁進懷裡。
“熱。”初依推開他。
祁白推過來強子的腳踏車,用紙擦著車前梁,準備好給她坐,“早上怎麼樣?”
“帶著鐵蛋他們去的。”初依收起了笑容,“那女的今天就能離開,被打的很厲害,社群的人會聯絡人照顧她。”
祁白嘆了口氣,把紙扔了,笑看著她,“上來。”
初依看著那車前梁,沒動說,“你等我一會,我回去和我媽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