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壓不住吧!
她靜靜地,穩著自己。
她們這種練家子,遇事講冷靜,強敵在側,臨淵大事,更要冷靜。
聽八卦大事件,也同樣適用。
她穩穩地,又抿了口茶,說,“他現在挺懂事的,你有什麼話,應該告訴她。”
喬宴媽媽輕輕嘆了口氣,“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看有那麼多夫妻,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為什麼不溝通呢?”她看著初依,神情像長輩,也像朋友,“要合適的時機,有些話才能說出來。”
她轉開視線,繼續看著選單說,“那時候他並不想和我說,他從小都比較有主見,我也沒太管過他。當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就一定是對的,或者我覺得對,是不是他想要的。”
初依很詫異,這種父母,她們九街十六巷沒有。
她想多打聽幾句喬宴哪一年離開的警校,又覺得不合適,這事應該問喬宴自己。
就說,“他現在和周策一起,弄那個借貸公司,都挺好的。公司雖然有點艱難,但是也沒有不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放心他。”
“誰知道他能幹幾天。”喬宴的媽媽把選單又拉到初依面前,手指點著說,“……這幾個菜好,等明天咱們再來吃這幾個。”
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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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回去,輾轉反側。
沒想到,喬宴以前幹過警校。
他哪點像……
她翻了個身,用臉壓著手,想到那一晚,她提著西瓜刀遇上他,和他一起的幾個人。
她一下坐了起來。體制內的人,身上有相同的氣質。
所以那天,她和那幾個女人,都不約而同,以為來的是警察。
警察不穿警服,也能令人感覺出。
她掀開被子跳下床,走過去,踩亮了燈。
拿出喬宴的相簿來。
又翻了一遍,有他打籃球的照片,春遊的照片,小學班裡開聯歡會的照片,可是沒有,任何一張可以掛鉤警校的……
她的心裡開始不安。
第二天,喬宴的媽媽起床,發現初依竟然精神很萎靡。
“你是不是換地方沒睡好?”
初依搖頭,她一晚不睡都沒關係,但一晚不睡,要分析事情,腦細胞貧瘠,可愁死她了。
“沒事,去洗臉,阿姨帶你上街去,轉轉,晚上累了就回來睡的好。”
初依飄著去刷牙,視線掃到昨天買的衣服,喬宴的媽媽還沒收拾呢,今天又要買。
倆人早飯都得外頭去吃。
初依有了心事,只覺心神不寧,想問問喬宴,也覺得還是得見面問。
一念至此,她拿著牙刷去找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一看,發現有未接,她昨天按了靜音。
按開來,看到喬宴發來的簡訊
“??????”
初依笑,把手機放在桌上,去漱口,洗臉。
喬宴的媽媽換了衣服出來。
“今天給你買一條裙子吧?”她自己穿著條半長的裙子。又問,“你為什麼不穿裙子,有特殊的原因嗎?”
初依在臉上揉著抹臉油,想了想,說,“我14歲那年,第一次來月經那天,正好穿的裙子,結果……很不好。後來穿裙子就倒黴。”
喬宴的媽媽正在整理出門的包,很多女孩初潮都出過意外,很不在意地說,“那也沒什麼呀,你小時候不穿裙子嗎?怎麼能這樣算是不是倒黴。”
初依悶悶地梳了頭,綁起來,把洗手間面盆周圍掉的幾根頭髮撿起來,收拾乾淨了,走出來說,“那天,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小時候為了跑跳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