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梭倫那首哀歌。
它開頭說:“我注目凝視,而悲哀充溢著我的心,這愛爾尼亞最古老的地方竟至陷於絕境。”
苗木誠,就如同立法者梭倫。
——站在兩方的中間。
不偏不倚。
也許有人會說,他是超高校級的幸運,為何要站在預備科的一邊。
然而,他從未以超高校級的才能者自居,這便是她的特殊之處。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置身於普通人的陣營。
然而,他又是才能者的同伴,將同伴們從絕望的邊緣拉出;
然而,他又是普通人的同伴,將普通人們從絕望的深淵喚醒。
他究竟站在何方?又要往哪裡去?他準備豎起誰的旗幟,準備打倒誰?是江之島盾子嗎?還是他要打倒絕望本身?
他眼中的世界,使才能者無法看清的,也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
但這樣矛盾的他,既可以代表才能者,也可以代表普通人。
也許,他就是不偏不倚的立法者,也是不偏不倚的審判者。
他拿起一隻大盾,保衛兩方,不讓才能者受到打擊與壓力,也不讓普通人蒙受不白之冤。
——這也許是最理想的狀態,
“我所給予人民的適可而止,
他們的榮譽不減損,也不加多;
即使是那些有勢有財之人,
也一樣,我不使他們遭受不當的損失;
我拿著一隻大盾,保護兩方,
不讓任何一方不公正地佔據優勢。
——這樣,自由不可太多,強迫也不應過分。”
“他們為劫掠而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