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信念而已——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姿態。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和“八田”的對話:異能者和普通人不是一樣的嗎?
是啊,當然是相同的——才能者也好,預備科也好,異能者也好,王權者也好,不都是“人”嗎?——只要能夠相互理解的話。
想到這一點,我意識到這樣低沉下去是不行的。自己並不是孤獨一人,只要努力的話,是不是就能夠迴歸到平靜的生活中去呢——那個異能者和普通人彼此都相安無事的日常。
“霧切,十神,我們一起加油吧。”
“如果沒有人站出來的話,就由我們去做吧!”
“你們也意識到了吧,這種氛圍是不正常的……”
我,苗木誠,決心邁出第一步。
即便是普通的高中生也好,只要有希望——希望也是可以傳染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對比一週目和二週目的苗木,差別真大啊——是啊,因為苗木君就是那種將“平日裡日常的存在”和“認真起來意外的耀眼的存在”發揮到極致的人啊。
由於插敘和亂序的關係,《鎮目町的日常》一直給人一種凌亂的感覺,但這個文章結構是必然的。
二週目中的“八田四人組”,除掉目前還沒有【八田篇】,其餘的個人篇都已經交代了一週目的概況了。
像【御狐神篇】,作為過去的鐮本的殘像,御狐神一直被過去束縛著;【宗像篇】中,束縛著宗像的不是現實,而是理想,當他把【理想國】託付給八田以後,自己懷著【利維坦】的殘念死去了;【苗木篇】則是從另一個角度(才能者和無異能的普通人的角度)講述【由黑王江之島和綠王比水流導演的人類史上最大最惡事件】的始末。唯有【八田篇】至今沒有寫,是因為很多展開,只能等其他人的個人篇補完了,才能從八田視角看問題。
每個人眼中的【最大最惡事件】都是不一樣的,苗木認為它是對日常的破壞,鐮本認為它是使得吠舞羅消失的惡意,宗像認為它是對大義的褻瀆,那麼對八田來說,可能就是他全部世界的崩潰吧——八田的立身之基已經全部被打破了,他想要繼續作為“八田鴉”存在下去已經不可能了,擺在他面前的是破壞與重建。所以【八田篇】還不能展開,換而言之,就是【最大最惡事件】的全貌還沒有全部鋪展給讀者們。
而且【最大最惡事件】給二週目世界埋下了一定的危機……從【宗像篇】就可以看出來了。總之,這篇小說的核心人物是這四個人,為什麼沒有【伏見篇】,我只能說他是比四個核心人物還要花費筆墨的存在,是構成二週目所有重要事件的中心,他的戲份等我寫完了一週目的人物篇才能開始寫,要不然全部都劇透了。
捏他:
成步堂龍一:《逆轉裁判》系列男主
黑子哲也:《黑子的籃球》男主
目隱:《陽炎project》相關能力
街市聲討的內容:參考三次元日本歷史上的“米騷動”
☆、你的答案
這是不平等的頂點,這是一個封閉圓圈的終極點,它和我們所由之出發的起點相遇。
王權者,異能者,才能者,普通人,人與人的界限從未如此清晰,同時,也從未如此模糊。在這裡一切個人之所以是平等的,正是因為他們都等於零。
常識側除了絕望與發洩之外,沒有別的法律;異能側除了憤怒和復仇以外,沒有別的規則。這樣,善的觀念,正義的原則,又重新消失了。在這裡一切又都回到生與死的唯一博弈上,因而也就是回到了一個新的自然狀態。
為什麼常識側會心懷絕望呢?
人們總是願意自己幸福,但人們並不總是能看清楚幸福。人民是絕不會被腐蝕的,但人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