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相信他,不是因為這些看上去很聰明的道理,而是宗像在他最絕望的時候救了他,就這麼簡單。(所以就問你們虐不虐)
☆、正確的事情
——你怎麼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每次聽到這種話,就想著:總有一天要把說出這句話的人暴打一頓。
如今,自己又遇到了同樣的人。
算上猿比古、伏見仁希,這是第三個。
“你怎麼可能理解我的心情。”佐伯克哉放下剛從松田夜助那裡拿回來的心理健康狀況報表,自暴自棄地說道。
你真的該吃藥——雖然自己很想這麼回答。
這句話,即所謂“理解他人的心情”本來就是一種無病□□的撒嬌罷了。
希望他人能夠理解自己,把鍋甩給不理解的人,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也不用去花心思與他人交流,不用花心思去搭建人與人的橋樑,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只要在出事的時候說一句:不是我的錯啊,是無法理解我的世界的錯。
但是,這樣就好了嗎?
“理解你的心情?——這是當然的吧。變成別人的心情這種事情,誰也做不到。”
“我不需要那種答案。”
我嘆了口氣:“佐伯克哉,你活著嗎?如果活著的話,對於‘活著’,自己應該認為是快樂的。不是嗎?”
“你是不會明白的。”
怎麼辦,好想揍他一頓啊,尤其是【你是不會明白的】這種話真是煩人啊!
“不說肯定就不會懂啊!”
我向他喊道,然後又接道:
“——不,即使說了,也不定能懂的。畢竟無法變成他人的心情……
但是,即使是這樣,活著的快樂也是要自己去尋找的啊,這就是我所堅持的東西。
活著並不一定要獲得他人的理解,天弓騎士也是隱姓埋名的,即使他人無法理解,為了守護大家的笑容,也要去做!
吶,克哉,一直努力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是可以發現的——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並不是在說謊哦。”
以上這段對話,發生在SOS團活動結束後的下午。
佐伯主動找上門來,勸告我還是快點結束這個社團吧。
當著苗木、宗像的面,他說出了“SOS團這種事物不可能成為容身之所的”這種話。
聽到這句話我一下子就火了。
我:“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是比企谷那個傢伙叫你來當說客的嗎?”
苗木:“等等,八田,冷靜下來。”
我:“他的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SOS團這種事物不可能成為容身之所的。
佐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上去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但是——
“容身之所,這個詞彙,你真的明白它的意義嗎?你真的明白它的價值嗎?佐伯!!”
我知道的,佐伯是想說【吠舞羅】的事情,但是當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苗木誠的面,無法將那三個字說出口。
但是,佐伯啊,你錯了。
你認為那次最大最惡事件後吠舞羅已經消失,所以我的容身之所就不存在了嗎?
不是的,我還站在這裡啊。
“八田,你一直在這裡苦惱著,就可以找到答案嗎?”佐伯不甘示弱地回應,“呆在這裡只會喪失鬥志!甚至還會成為學園的眼中釘!”
“答案?得不出啊。”我沒有任何掩飾地回答。
無法得到答案。
王之柱的合理使用也好,能夠守護住大家的幸福的方法也好,都無法找到。
“既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