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熙停下了腳步,側目,睨了一眼空氣。
她是不想和李晴威說話的,但是他已經喊她了,不轉身,感覺她在心虛。
炎景熙深吸了一口氣,儘量醞釀出笑容,轉過身,但是她太累了,只是象徵性扯了扯嘴角:“好巧啊,李先生。”
李晴威看真的是炎景熙,殺氣騰騰的走到炎景熙的面前,眼睛裡佈滿了腥紅的血絲,質問道:“是你把我投資的事情告訴陸沐擎的吧?你的嘴怎麼那麼賤呢?”
李晴威出言就是攻擊,炎景熙煩躁的擰起眉頭,本來頭就疼,也省了和他的周旋,直接回複道:“自己兒子的命都不顧,是誰賤呢?無緣無故的冤枉別人,是誰品德惡劣呢?如果你覺得我把你投資的事情告訴了陸沐擎是賤的話,那李先生的賤簡直就是賤出了新的高度。”
“你在說什麼,你這個臭婆娘。”李晴威的臉色更加的惡劣罵道,一巴掌朝著炎景熙的臉上耍過去。
炎景熙臨危不懼的站在原地,冷冰冰的睨著李晴威,說道:“這個地方有酒店的監控,李先生的手只要碰到我的臉上,我立馬就報警,控告你毆打,順便把你怎麼虧空五千萬的事情陳述一邊,你知道我的嘴不牢,在添油加醋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爺爺會不會保你?”
李晴威的手拎了起來,打不下去,咬了咬牙,猙獰的盯著炎景熙,壓低聲音道:“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你當然敢,你三兒都養了四年了,你有什麼不敢的?只是如果讓陸佑苒的姐姐知道,不知道她作何感想?”炎景熙嘲諷的說道,看似面容平淡,絲毫沒有掩飾眼中的鄙夷。
李晴威撐大了眼珠子,眼中閃過一道驚慌,收回手,逼近炎景熙:“你到底想要什麼?”
炎景熙惺忪的回望著李晴威,說道:“這句話是我要問李先生才是,我好好的在路上走,你喊我幹嘛?”
李晴威握住了炎景熙的手腕,翻起來,拉到自己的臉側,陰冷的警告道:“如果這件事你敢出去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炎景熙煩躁的瞟向手腕,眼眸中多了一道清冷的寒氣,“李先生是不是覺得我是被嚇大的?如果這件事情我要說,還輪得到你來警告我?”
“你不會說?”李晴威狐疑的問道。
炎景熙擰了擰手腕。
李晴威下意識的鬆開。
“我再說一遍,別來招惹我,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說些什麼。”炎景熙沉聲說了一句,轉過身,朝著站臺走去。
李晴威看著她孤傲的背影,心裡沒有底,眼裡噴射出一道陰鷙,說道:“你要多少錢才會保密。”
炎景熙頭也不會,煩躁的揮了揮手,說道:“留著給你回去買藥去吧,李先生的妄想症越來越嚴重了。”
炎景熙本想做公交車回去的,可是,站臺上人太多,這裡去學校要轉三站路,她頭很暈,眼皮都抬不起來,剛好一輛計程車車開過來。
炎景熙狠了狠心,招了計程車,上了車子。
一坐在位置上面,頭就仰靠在椅子上,一陣昏厥感襲擊而來,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嘴裡無力的說道:“明緯建設大學。”
也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突然地,司機師傅一個急剎車,伴隨著pong的一聲,炎景熙由於慣性額頭撞到了司機的後車椅上,輕哼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司機從車上下去。
“大叔,我們開的是瑪莎拉蒂,你撞了賠不起。”一個嬌滴滴的女生說道。
“什麼賠不起啊,你們是闖紅燈。”司機師傅也不買賬說道。
“我們哪裡有闖紅燈,明明是你不讓路,我們才撞了你的破車的。”女孩叫囂道。
“我哪有不讓路,遠遠的就看到你們一邊親嘴一邊過來,我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