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不可能亂來的,自然更不可能一招中獎,研發出第二代。即便真正喝醉酒的人想亂來,工具在真的酒醉狀態下也是不給力的。所以會亂來的,是那些意識在於醉與不醉間,清醒與迷煳之間,更甚者有些根本就是裝醉。
所以當初知道三海表哥跟那位三表嫂王鳳娟是如何生米煮成熟飯後,對三海表哥多少有些輕視。正如徐外公所說的那般,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為此需要付出的代價那也只有乖乖受著。
“汝兒丫頭,今兒的事可是讓你受委屈了……”知道王鳳娟跟王嬸在趙清茹房間做了什麼事情後,不等二舅舅將話說完,二舅媽便拉著趙清茹的手,搶過了話茬。
“汝兒啊,舅媽那裡還有套帶蕾絲花邊的被單跟被套,一會兒二舅媽親自幫你換上。”
“不用了,二舅舅二舅媽。外婆剛剛已經拿了套全新的,都已經換好了。”趙清茹知道二舅舅或許不會將這次的事兒遷怒自己,但二舅媽心裡多多少少會有疙瘩。之所以會這般,也只能怪之前兩次鬧騰,趙清茹多嘴說了兩次好話。而這一次,偏偏沒有再說情。若沒牽扯到自己,或許還有個藉口。偏偏這次趙清茹也算是受害方。雖說不管是衝著“凡事不過三”,還是受害一方,都沒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好話求情。
但愛子心切的二舅媽可不會這麼想。即便心裡理智上明白,情感上也是接受不了的。所以,這一次若真被遷怒,趙清茹也是無話可說。但願,二舅舅能稍稍理智一些。
可惜,瞧著二舅舅的臉上露出跟二舅媽差不多的神色,趙清茹便隱約猜到了二舅舅心裡是怎麼想的。
“二舅舅,二舅媽,現在天冷了。可不能讓三海表哥就這麼睡在沙發上,若是著了風寒可就麻煩了。”趙清茹只當是沒瞧出來二舅舅跟二舅媽的不滿,指著沙發上唿唿大睡的三海表哥,慢悠悠地說道。
“這種小畜生,病了更好!”二舅舅本想讓趙清茹在自家老子面前美言幾句,可見趙清茹似乎還一肚子委屈著,便只好暫且安耐下心裡的這點小心思,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自己兩個兒子。
“七海,八海,還不把你哥給老子抬到後面去。”
“哎。”七海表哥跟八海表哥趕忙應聲道。
“一會兒來書房!”二舅舅交代完後便徑直往外走去,臨出門時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倆兒子,陰沉著臉。瞧著架勢很顯然,二舅舅多半是放棄了三海表哥,將關注的重點挪到了倆小兒子身上。
聽到二舅舅的決定後,趙清茹留意到還躺在沙發上的三海表哥那打唿嚕宣告顯輕了一些,眼角更是隱約能看到淚水。
既如此,又何必當初?!
乘著前來道謝的賓客已經陸陸續續離去,家裡請來的服務生正有條不紊地收拾著那些殘羹冷炙,趙清茹果斷地熘回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在沒收拾好前,趙清茹暫且沒心情進去。現在趙清茹唯一能去的,貌似只有錢奶奶那邊了,總不能上三樓去大海表哥跟萊萊姐那新房當電燈泡吧。
“錢奶奶……”趙清茹敲了敲門,隨後便直接推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見錢奶奶正坐在床上抹著眼淚,當即就急了,“錢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家裡哪個不開眼的欺負你了?”
“沒,沒有,沒人欺負老婆子。老婆子……只是瞧著你大海表哥結婚,有點眼熱了。”錢奶奶抹了把眼淚,將趙清茹拉到了自己身邊,“若是韜韜還活著,算著年紀,也該結婚了。”
“錢奶奶,原來您著急想喝那杯孫媳婦茶了。”趙清茹拿出手絹,很是仔細地幫錢奶奶擦去臉上的淚水,隨後很是習慣地依偎在錢奶奶那肩膀上,撒嬌道,“幸好錢奶奶您沒急著想喝外孫女婿那杯茶。要不然汝兒我上哪兒跟您找去啊。”
“你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