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僅僅是你一家之事,是某些外力勢力對我們整個柘陵城的攻擊,這個時候,柘陵城應團結一致才對!”
“李世叔說得是!”陳筱涵連連點頭,與狂妄的趙適之、沉默的蒙天放相比,這位李家的下一代繼承人表現明顯高出一籌。
贏正始一直默默看著,唇跡掛著冷笑,在眾人都離開之後,贏家的人還沒有告別的跡象,贏子楚反而向陳筱涵使了一個眼色。陳筱涵會意,將贏家人引進廂房小屋中:“贏世叔有何吩咐?”
“你家之事,是否有眉目了?”贏子楚問道。
“沒有任何線索,只是找到了事情發生之地……”陳筱涵明白他是在問是否有仇人的訊息。
“此事太過詭異,有什麼發覺就知會我家,前日是你們陳家,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是我們贏家?”
“而且,我們懷疑動手的就是我們柘陵城中的勢力……外地人如何知道你陳家嫡脈男子齊聚萬豐莊?”在贏子楚身畔,姜不諱插嘴道。
“說起這個,我也覺得奇怪,我們贏家都不知道陳家嫡脈齊聚萬豐莊的事情,兇手是如何知曉的?侄女,你們家中要好生查問,看是哪裡走漏了風聲。”
他們主從二人一應一和,既表示出對陳家的關切,又在不經意中引導陳筱涵的思緒。陳筱涵只是一味道謝,彷彿沒有明白他們想的是什麼,贏正始在旁邊聽得不耐煩,直截了當地說道:“陳家妹子,我父親和姜先生的意思,是你陳家嫡脈為何會聚在一起,這是追尋兇手的關鍵,你還是說出來吧!”
此言一出,贏子楚與姜不諱臉上都露出尷尬之色,就是陳筱涵臉上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唯有衛展眉,看著贏正始時就有些異樣了,象這樣霸氣直接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陳家妹子,說的話,贏家就是你的盟友,不說的話,就是你的敵人,如何取捨,你細細思量吧。”贏正始說完這話,向父親與姜不諱示意,他最年輕,可在三人中拿主意的竟然是他!
贏家三人起身做出離開的姿態,陳筱涵咬著唇,身體不經意地顫了一下,衛展眉注意到這一幕,但此刻他卻無能為力。
“我們陳家是聚靈師,聚靈師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她聲音有些冷:“贏家世兄,這與你們並無多大幹系。”
“以前是沒有,但今後就有了。”贏正始面露不屑:“陳家經此大難,在柘陵城再難立足,即使我們四大家不乘火打劫,那些小家族也不會放棄機會取代你們,你準備好了麼?”
陳筱涵目光瞬間堅定了:“在我兄弟十八歲那年,我交給他的是一個完整的陳家,而不是贏家的附庸。”
話說到這,雙方便是徹底撕破臉了。贏正始輕蔑地一笑:“我等著你主動來投靠,那個時候,你的身份只能是我的妾婢。”
贏家三人的腳步聲消失了,陳筱涵長長嘆了口氣,衛展眉笑了一下,似乎覺得這一切非常有趣。
四大家族派人來祭祀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全城,而趙家與陳家當眾翻臉的訊息同樣傳遍全城,柘陵城的中小家族面紛紛開始站隊,大多數都是前往趙家,只有極少數到陳家來。
對於柘陵城的百姓來說,每一次勢力變動都意味著血雨腥風,因此原本繁華的街道上沒有了行人,各家都早早地閉上門戶。
陳筱涵要應對這個危局,自然顧不上衛展眉了,就連顧婆婆也被她召去,換了兩個使女跟著衛展眉。衛展眉也不在意,弄了些粘土,就坐在書房中開始捏起泥人來。
快到晚飯時分,他聽到外邊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陳冠修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這兩天陳家裡亂七八糟的,陳冠修被人看得緊緊,他聽說自己姐姐匆忙招贅了一個男子,卻直到接待弔唁的賓客時才見到衛展眉。對這個只比自己大五六歲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