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我可是要嫁人然後和師傅養豬的呀!我沒有這種愛好!
驚慌失措地躲閃著,白鳳翎越來越近了,那道香氣也越來越濃重但不俗不嗆人,我乾咳幾聲:“那個……你身上很香啊!”
“哦?是嗎?”衣料聲音果然停下我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先轉過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
“哦好。”我清楚地聽見她捂著嘴竊笑的聲音不由得面頰羞紅,雖是看不見但用胸都想得出來她那神態一定是微微蹙眉右手捂著嘴巴然後躬下身子偷笑。
我不知道她究竟轉沒轉過去,心裡也煞是沒底,只得裝腔作勢又說了一句:“不要耍花招。”
這話是我深思熟慮後才說出口的,若是她沒有轉過去,這話正好提醒她要她轉過去,這樣就算她剛剛看見我的眼睛出了問題也不會多說什麼。若她已經轉過去了這話也就算提醒她不要偷看,可謂是兩全。
摸向了身旁的衣服然後穿上,這半年來若不是仔細觀看我與常人行為也無異常之處,不過是看不見罷了。
“穿好了嗎?”不知是不是因為的耳朵靈敏了的緣故,我聽著她這聲音似乎還帶著點兒戲謔。我沉聲道:“穿好了,你可以轉過身子來了。”
接著又是慢騰騰的腳步聲,她似乎又是走過來:“一年不見小妮子長高了。”
“還沒長到和你一般高的地步。”我不想多說話,生怕言多必失。
“無妨,一年便可長這麼高,遲早便要是比我高的。”她愈發溫柔起來我有些招架不住,便用了先前的語調:“姑娘還是回房去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人瞧見了姑娘名聲就不好了。”
她沒有作聲,只是轉身離開。
她從來都不多做努力,我往後退一步她便往後退十步,這倒也罷,可她退後之前總是拉我往前邁一步,然後她退得離我越來越遠。
聽見門吱呀一聲被關上我深吸一口氣,盤膝坐下收了骰子來修煉。
心無論如何都是靜不下來,那些人的臉不停地糾纏著我,包括林昂如包括師傅,還有花雨還有白鳳翎。
如果當初我不離開西辭鎮這樣我是不是就不會難過就不會經歷這諸多事情?或者說當初我不去趕著大黑,那我是不是就看不見白鳳翎也不必再去找豬,不必被塞了玉佩也不必使林家慘遭滅門。
是這樣嗎?我不明白,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如果哪有這麼多的不安分因素。
我想這世間之事大抵如此。環環相扣,哪一環都帶著因果的必然性。
鬼印對我講過許多亂七八糟的大道,我不明白也不想去聽,他神神叨叨的雖然武力高強但是始終都不容易讓我信服,我想起師傅教我撬鎖的時候耐心又溫和,與我開些玩笑不知不覺便學會,在珞珈山雖是學得不少東西卻缺了許多樂趣。
而鬼印為了救我的腿用了不少靈藥,我的功力大漲多半也有這樣一個因素。
我思來想去又睡不著,吹熄燈側身躺下了,一夜輾轉反側自是不提。
翌日我並未聞見白鳳翎出現,不知是去哪裡,我在下面吃飯,突然想起來,青龍帝國國都在這種時候出沒的大多是參加那勞什子修真大會的人,而白鳳翎本該在我們朱雀國才是,而想起來之前她與她父親的談話,莫不是仙靈珠真的到了她們白家手裡然後有個修真門派為了仙靈珠收了白鳳翎做關門弟子而此次前來也是參加大會的……
不……不……一路上門派之人諸多,大抵是同一個門派一起行動,我聽得出來,而白鳳翎卻是形單影隻……難道她也拜了一個隱士高人為師所以來參加修真大會?
但凡單獨來參加修真大會的定要有通天本事,孤身一人難免遭人暗算,但一旦在修真大會上拿下名次便可揚名立萬成就功業,不少年輕人都奔著這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