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扶著走了出去;這時她才恍然,對了;哥哥已經和韓大人定好了日子,所以今天就是成親的日子吧。
她瞬間坦然了,拜了天地後,被人扶到了一張床上。
然後房間裡的人都走開了;她還想著,照電視劇裡演的,床上應該有棗兒啊桂圓啊什麼的,不知道這個時空是不是也有這個習俗?
她的手正在床上摸來摸去的時候,搭在眼前擋得她只能看見自己膝蓋和腳的紅色蓋頭忽然被人掀開了。
這時她好像忘記了她已經見過韓大人的兒子韓築,滿懷緊張地抬起頭。
“啊!”
宋容渾身一震,從夢中醒了過來。
心臟還砰砰地跳著,夢中越醉庭被滿屋紅色映得分外滋潤的臉還在眼前晃悠著不散。
倒黴,怎麼夢見越醉庭是新郎?一定是他之前總在她耳邊嘮叨的緣故!
屋中漆黑黑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於是閉上眼睛接著醞釀睡意。可一閉上眼睛她又想起那個夢不是在她看見越醉庭的臉時結束的,而是、而是他把她壓倒在床上,手從下襬伸進她衣服下……
宋容緊閉著眼,滿臉漲紅地翻了個身。
都怪越醉庭留給她的變態印象太深刻了,才害她做這種夢。宋容這麼想著,忽然覺得房中一亮。
她想也沒想地睜開眼,然後才後知後覺地覺得有危險。
誰點亮了她房裡的蠟燭?
宋容忙又閉上眼睛,眯起一條縫往外望去。燭光不算太亮,可她只憑身形就一眼就認出房裡的那個人來了!
他似乎毫不在意會將她吵醒一樣,邁著不輕的步子朝她床頭走來。
宋容覺得床輕輕一震,一隻手就撫上了她的臉。
他太溫柔就像撫摸什麼稀世珍寶似的,宋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也忍不下去,她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摸進來的?”
並不是想得到答案,她的語氣只是單純的抱怨而已。
越醉庭笑著眯起了眼,大拇指輕輕地在她的唇角摩挲:“容容想我了沒有?”
她輕嗤了一聲,伸手去拂他的手,一邊心想,那十個從武衛軍調來的傢伙莫非是吃白飯的,竟讓他溜了進來。
下一秒脖子忽然被掐住了,雖然沒有用力,可仍讓宋容驚懼地倒抽了口氣,吃驚地瞪著越醉庭。
這幅表情,她想起來了,在街上他找她時就是這幅要將她活生生吞吃下去的表情!
“真是狠心啊,一句話不說就把我扔下了。”他輕柔哀怨地說道。
“不、不是給你留了紙條嗎?”
“這就是你一旦不需要就離開我的理由?”越醉庭手指動了動,緊貼在她的面板上,“你可知道我回去之後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只是出去一趟,我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等我準備出去找你的時候才發現了那張紙條?哼,我說,容容你是故意的吧,一張紙條小得還沒我指甲蓋大。”
“……我沒找到紙,所以……”她頗心虛地解釋道。
“我相通了一件事,”越醉庭沒想聽她的話,他俯□,緊貼著她的身體,宋容近距離看著他說不清什麼表情的面孔,一股寒氣從背後升了起來。
“你必須要嫁給我,就明天,不,現在。”
“等等!”宋容叫起來,打斷了越醉庭的話。她試探著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聲說:“那個,你先放開我,關於這件事,我有事想跟你說。”
他輕哼,懶洋洋地說:“你這樣就不能說話了?”
宋容推了一下他:“真的,很嚴肅的一件事!”
她認真地盯著越醉庭的眼睛,越醉庭回視了她一會兒,放開了她。
宋容忙從床上起來,順手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