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風水似乎就變了,農田的出產開始減少,獵物也在減少。
村民們大驚失色,走不出去,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山村裡,村民們不想出去接觸外面的世界,可是下一代怎麼辦?
要繁衍後代啊,村子不大,農戶不多,一直在與外面的小山村通婚,若是被封閉了,就只能這十幾戶人家互相通婚,大家都是一個姓,裡裡外外都有遠近不同的親戚關係,同族通婚是大忌,長久以來,這個村子不是要再無一個新丁出現,斷子絕孫了嗎?
村長講到這裡,不禁老淚縱橫,想到村裡年輕人的悲苦,想到這個村子日後將不復存在,不由再次對張蕭晗跪下:“求仙子救救我們。”
聽完老者的講訴,張蕭晗奇怪起來,從老者講訴的內容上看,這個地方分明是被設下了某種陣法,陣法掩飾了山村的存在。
可是自己一路走來,確實是走著過來不是飛過來的,並沒有發現什麼陣法的存在。
張蕭晗沉吟了一下,神識釋放出去,將整個小山村籠罩住。村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悄悄地聚集在村內的一小片空地上,人丁真是稀少,尤其是孩子,他們都安安靜靜地望著自己這邊的方向,帶著期待渴望。
神識再釋放出去,一直到周圍環抱的群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張蕭晗相信若是有陣法她一定會發覺的。
難道是陣法對修仙者無用,只是針對凡人?張蕭晗想了一下道:“老人家,你可派村中的壯年再出去走走,試一試可否走出去。”
老者立刻答應了,立刻招呼著自家的壯年男子走出去,彷彿這件事情做得極為熟悉了,張蕭晗神識一直跟隨著,見到老者安排之下,很快村子裡所有的壯年都行動了,兩人一組,分向四個方向。
“青嵐,你發覺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嗎?”鮫魚不能離開水時間太久,所以大多數時間都在納須瓶子裡。
大鳥思索了一下道:“沒有發現,從這個老頭講的看,分明是有一天有人要在這裡做些什麼事情,不願意讓他們發現,乾脆就讓他們多睡了一日,想必時間上少了一天也不會有什麼發覺,只是忽略了山民的祠堂。”
張蕭晗點頭讚道:“青嵐,你和我接觸的時間不久啊,這麼快就瞭解人類的社會結構,連祠堂都懂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化作人形啊,我敢擔保,你若是化為人形,沒有人會知道你是妖獸的。”
大鳥對張蕭晗翻了個白眼,卻也不得不承認張蕭晗說的正確,她們一路走來,彼此講訴得最多的就是自己曾經生活的社會,相比較妖獸來說,人類的社會就精彩了許多,張蕭晗的口才又極佳,懂得的又多——哪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反正所講訴的內容很好聽。
就讓大鳥和鮫魚心中升起了期待,什麼時候能化身為人形,也到人類的社會里好好生活一次。
張蕭晗自然瞭解大鳥的想法,也不說破,接著說道:“我看老者的講述不會誇張,對於仙人,他見過的並不多,你看他的態度和那些山民的態度,頗為敬而遠之,我原以為他們該會害怕得渾身發抖五體投地呢。”
半是開玩笑的意思,她對這個世界的風俗習慣瞭解的著實不多,凡人和仙人之間的相處,就望嶽城裡見到過,似乎都是畢恭畢敬就可以了。
“確實是這樣,那個老頭很像見過了世面。”大鳥斷言道。
張蕭晗點點頭,神識還籠罩著出發的年輕人們,他們行進的速度很快,沿著山裡的羊腸小路疾步行進著,手裡還都握著刀叉木棍之類的武器,想必是打獵的習慣。
突然,張蕭晗和大鳥同時“咦”了一聲,這些年輕人行進的方向越來越奇怪了,明明有山路直通向山外,可是他們竟然彷彿沒有看見眼前的道路一樣,忽然就走向了本來沒有路的山石上,可是步履仍然矯健,就像踏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