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她的速度忽然間加快,也許是遁去得遠了。”不過他好像並不相信他自己所說的。
“那個女修不過才築基中期的修為,就有那麼多的靈石,張叔,你可打聽明白了,她真的沒有什麼背景?”
“所謂的背景,不過是器坊的中級煉器師。她若是還在靈武城,還做靈武城器坊的煉器師,我自然不敢出手,不過她已經離開了靈武城,也沒有去仙農洞府,這個女修我到真有心把她留下。”
那個年輕些的修士頗不以為然:“就是因為她是中級煉器師吧,靈武城裡的煉器師那麼多,張叔你怎麼就看中了她?”
國字臉修士瞧了一眼年輕人:“直覺吧,我雖然拍下了煉器心得,可是心裡實在沒有底。我們家族還從來沒有出過一位煉器師。你我都試過了,根本無法翻閱那塊玉簡,家族剩下的子弟也不好說。”
“那也不能說明那個女修一定能翻閱玉簡。”年輕些的修士不服氣地說道。
“那是自然,但是家族內若是有一位煉器師。對我們家族來說絕對是好事。算了。人都跟丟了,這事不提也罷——只是奇怪了,這個女修看著修為不高。也沒有什麼背景,怎麼身上有這麼多的靈石,或者還有提高遁速的法器?”國字臉修士彷彿自然自語道。
他們在半空中說話,張瀟晗在下面聽的一清二楚,這二人打的注意竟然是要她成為他們家族的煉器師,她不由搖搖頭,有些失笑的感覺。
這二人說了幾句話,便駕著遁光遠去,張瀟晗琢磨這,望著遁光漸漸消失,才從樹後轉出來,慢悠悠地飛上去。
還是和那二位修士一個方向,心裡卻惡意地想著,若是有人打劫那二位就好了,自己也許可以趁亂渾水摸魚,把那個修煉心得搞到手。
所謂心想事成,飛出去沒有多遠,忽然感覺出前方一陣靈力波動,幾道靈力穿插在一起,間或有靈力爆發的感覺。
張瀟晗凝目望過去,這般靈力波動通常都是修士之間戰鬥時發生的,或者是獵殺妖獸,只不過這個地方通常沒有什麼厲害的妖獸能釋放出這樣的靈氣。
她裹著披風遁去,幾個呼吸之間就接近靈氣波動的地方,跟著神色就有些古怪起來。
真是的被打劫了,只是這個打劫這她不但認識,還很熟悉。
不是別人,正是玄真派的秦峰。
說來張瀟晗自從得到秦峰的見面禮虛雲後,就一直沒再有機會和秦峰見過,在玄真派的時候,張瀟晗忙於修煉,秦峰忙於煉器,張瀟晗自覺一直欠下秦峰人情,還沒有找到機會回報。
看到秦峰竟然和這國字臉修士戰到一起,怎麼也想不到他也會打劫,再一看,秦峰的修為顯然已經是元嬰期了,他好整以暇,那國字臉和年輕修士在法器的壓迫下手忙腳亂,苦苦支撐。
“張管家,你若是還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下殺手了,殺了你和你家的這位少爺,我一樣奪了你的玉簡。”秦峰淡淡地道。
秦峰看上了煉器心得,張瀟晗恍然明白,但是他一個元嬰期修士是可以參加低階修士拍賣會的,當初在靈武城參加拍賣不就好了,哪個結丹期修士敢和元嬰期修士叫板啊。
不過這個國字臉修士膽敢和元嬰期修為的秦峰交戰,膽子不可謂不小。
可張瀟晗再一看,不由皺起眉來,結丹期修士和元嬰期修士之間的差距是一道巨大的鴻溝,可國字臉修士明明一直在下風,卻沒有落敗的趨勢,雖然手忙腳亂的,看起來支撐不了多久,偏偏張瀟晗都站了半盞茶的時間,他還沒有落敗。
張瀟晗不由奇怪起來,就聽到國字臉修士大聲道:“在下久聞玄真派大名,一直對秦峰峰主敬仰,原因就在於秦峰主修為頗高,潔身自好,是正派人士的楷模,沒有想到秦峰主也有做強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