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一個真仙,竟然能偷盜出多寶行的天書?”
……
一片紛亂之下,幾乎所有人都順著程隸的怒視直直看向剛剛降落在種神城一座島嶼上的許瑜和陸飛晚,雙眼中全是一片驚詫和不可思議。
但也有不少人眼中盡是一片灼熱,天書,他們這些人終日在種神城附近徘徊,誰的心底沒有幻想過能得到一卷天書的?那幾乎已經是最強的收穫之一了。
可惜種出天書這樣的事蹟,似乎也只有在傳說中聽聞過,沒想到在這一刻,竟然真的有人攜帶天書而來?
“程隸,枉你身為仙尊,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此天書明明是我靠著機緣所得,你強奪不成,竟然還誣賴於我?但你所說也未免太過可笑,若這天書真是多寶行所有,憑我一個小小真仙,有何能力偷盜?”
在眾人紛紛色變中,站立在島嶼之上的陸飛晚才氣的臉色漲紅,開口就駁斥起來。
在逃亡的路途中,面對程隸的誣陷陸飛晚自然不屑於駁斥,畢竟當地人煙稀少,所知此事者一樣無幾,與他對斥只是浪費時間,可這裡卻不同,這裡來往的仙人數量都是以萬計,而且其中有很多都不是多寶行之人。
若真是被程隸坐實了她的偷盜之名,那她以後就算真的逃離,一樣會面對多寶行光明正大、毫無顧忌的追殺。
這是兩個完全相反的結果,如果她能證明天書是自己的,就算多寶行再覬覦,但以其在仙界的聲望和地位,也真不好明大明的去搶奪兩個無名小輩的寶物,比如在什麼公共城池和場所內,礙於自身的身份身份,他們就不能下手。
這無疑會讓其追殺憑生不少枝節。
說穿了,多寶行就是既想得到天書,又想保證其在仙界的聲望的地位,是標準的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隨著陸飛晚的話,那些全都在關注兩人的大量仙人才又驀地一滯。
陸飛晚所說也是事實,如果這天書真是多寶行所有,憑她一個真仙而已,哪怕再加上許瑜也不過是多了一個仙君,又有什麼能力偷盜出來?
也就在不少人目露疑惑時,自遙遙後方之外才驀地又現出一道身影,那身影剛一抵達,就直直遁到了程隸身側,隨後頗含讚許的看了程隸一眼,身影才平淡的開口,“陸飛晚,本王以往待你不薄,著你掌管天書,沒想到你竟然夥同那許小賊盜走行內重寶,罷了,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只要你二人現在交回天書,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又是一句話,本就氣得臉色漲紅的陸飛晚驀地一翻白眼,差點就想吐血,來者正是多寶行三大仙王之一的李王,聽對方說的冠冕堂皇,什麼以往待她不薄,讓她掌管天書,又什麼看在她祖父面子上可以既往不咎?
但要知道她以往從未真正接觸過李王,而她的祖父也根本不是修士,早已在凡界滾滾紅塵中煙消雲散無數年了。
但李王這番話,卻真的讓本還有些疑惑的眾仙人們又是一陣恍然,原來這兩人實力雖然低微,卻是得到多寶行一名仙王的看重,而且裡面還有祖上關係,那樣子他們就也不是沒有機會接觸天書,然後偷盜了。
“如若不然,就算你二人躲入種神城,但只要本王日夜鎮守於此,你等又能躲上幾日?”
隨著李王在一番言語,陸飛晚驀地一咬牙,直接就冷笑道,“李王殿下,你說這天書是你的?那請問天書內所講述究竟是何物?總不會殿下連自己的天書內容都一無所知吧?”
隨著這番冷笑,其他多寶行之人倒全都一滯,這個問題足夠尖銳,若回答不上來,那他們的栽贓陷害,無疑只能是徒勞一場,反而只會讓多寶行徹底名譽掃地。
但面對這問題,李王卻是淡然一笑,“大道至簡,每人從天道中所悟各有不同,但又殊途同歸,若沒有這卷天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