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其中蘊含真氣的作用下化為數道血箭直撲對方面門,善母身形旋動之間,手中銀棒點出數道勁氣將其擊落,卻也失去了乘勝追擊的機會,眼看他揮刀暫退陰後退到一邊喘息,自覺勝勢已定的善母莎芳出言嘲諷道:
“以我兩派之力,就是邪王石之軒親至,今日也難逃生天,你還妄想為自己贏得生機嗎?!”
聽到石之軒的名字,陰後面紗後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變化,旋即又恢復了平靜:她已經感覺到對自己打入對方體內的真氣失去了感應,這樣的情況在很久之前只在那個人身上出現過。眼中厲芒乍現,隨後又被很好的掩飾了下去。
嶽松以刀拄地,挺直身體道:“本座還是那句話,想要殺我,‘你’們,能付出多少代價?!”說話的時候,嶽松雙眼緊盯著善母,竟是完全不看剛剛才重傷了自己的陰後。
“挑撥離間的計策,又有什麼作用?!”不屑的反駁一句,莎芳揮舞著玉逍遙再度攻上,自己目前只不過受了一些外傷,他被陰後一掌貫體傷勢必然沉重,現在護體功法已破,就算暫時壓制下去又有何用?!
陰後一身沉靜的氣質宛若巡視著自己王國的女主人,連天上的星月之光,都會在她的身邊扭曲旋動,在這充滿著魔幻氣息的氛圍中,一雙素手手結法印打出一道道真氣環繞四周,扭曲的光線反而為這些氣團鍍上了色彩,讓它們在嶽松感官中彷彿飛奔於星軌之上的天體。
但這些東西是真正會要命的。以陰後修煉數十年的真氣純度,他想要將其完全轉換也不是一時能辦到的。
但這樣更好,效果也能更逼真一點。
刀氣縱橫,棒影連環。招式往來之間,無論是參戰者和觀戰者都能察覺到嶽鬆勁力的減弱,有人攻勢走得更急,有人暗自做好了出手的準備,有人正在掐算著最為合適的時機。
用刀身格擋對方銀棒的一點,嶽松竟是表現的無力將其徹底格開,刀身直接被後推半寸幾乎貼到了前胸上,一時之間破綻乍現,雖然及時補位擋住了莎芳的左手,但已經無力再躲過陰後的一掌,被正正的打在右肩上,甚至傳出了骨裂的咔嚓聲。
眼見大局已定,善母還沒來得及高興,驚見對方手指輕挪之間刀柄脫手橫飛入左掌之中,整個右手瞬間充斥著黑紅之色,飛濺的血液和磅礴的勁力竟直接壓得她難以喘息,大驚之下剛剛將用於攻敵的勁力收回,嶽松的雄掌便沉重的印到了她擋在身前的銀棒上。
這一擊結合了嶽松自身的功力和陰後打入他體內的真氣,再以嶽松自己復現的降龍十八掌之飛龍在天的手法打出,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下,縱然抵擋又有何用?!
這一次,骨碎的聲音在整片河道上都清晰可聞,嶽松的這一擊在被她竭力偏轉之後還是打在了胸口上,銀棒玉逍遙多出了一道清晰的手印並嵌入了她的胸口之中,在碎布飛散之刻,善母整個人直接飛出數十丈,幸好在她的船上有好手飛射而出將其接住,不然可就要直接掉到河裡了。
這一擊因為手法和實際動用真氣的原因到底是未盡全功,雖然肋骨斷了大半並且心脈遭受重創,但那一位如果有名醫治療的話依舊能撿回一條命,不得不說,這大明尊教的武功還真是相當有特色。
雖然一舉除去了一名勁敵,但嶽松在打出這一擊的同時,後心又捱了陰後一掌,鮮血橫流的同時一個翻身就向河水中跳去,左手的長刀同時扔出將飛射而來的鐵輪打偏,在‘撲通’一聲後,一片血色在河水錶面散開,很快就徹底消失無蹤。而那些武士們的箭矢在水中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只能看著仇敵逃逸無蹤。
邊不負和聞採婷來到陰後身邊說道:“沒想到這人竟堅韌至此,竟然還有餘力可以逃走!”
陰後則淡淡的說道:“他已遭我連番重擊,沒有數年的修養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