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野!”拓跋聿嗓音啞啞的,一口咬住她的鼻頭,她嫩嫩的鼻尖上立即留下兩排齒印,看著她縮了縮鼻頭,他又有些不忍,溫熱的唇輕輕含住,配以舌尖輕饒,愛憐的吸了吸,“之之,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你只要在我身邊,安安心心的在我身邊,只屬於我一人。其他的風風雨雨,挫折阻擾,便全全交給我,你只管無憂無慮就好,可懂?!”
薄柳之渾身不住輕顫,眼眶像是一汪正在燃燒的岩漿,她愣愣的看著他,粉唇輕輕開闔,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沒說。
左胸膛那一片地方,再次被他輕而易舉攻陷,為他沉淪柔軟。
“嗯?!”許久聽不見她的回答,拓跋聿性感的喉嚨輕輕溢位一個單音,在她臀下的手也不再作亂,扶著她披在背後的發。
今晚這個小女人如此異常的反應,他不得不重視,他需要她親口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那句“我該拿什麼愛你”,現在想起來,那無助的嗓音,都能刺痛他的心。
他愛她,只因為她是她,只要她在他身邊,便是對他的最好。
薄柳之微微垂頭,用力吸了吸鼻子,搭在他肩上的雙手疊在他頸後,仍舊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她要怎麼說?
說她怕她老了,他另結新歡。
還是說她怕溫昕嵐搶走他
亦或是,她感覺自己一無是處,他怎麼會愛她?!
這三種,無論哪一種都讓她難以啟齒。
所以,她奉信沉默是金,憋死也不會說。
拓跋聿微皺了眉峰,在她腰上的手百無聊奈的揉著她的細腰,來回捏,像是捏不膩,“之之,你不說,不如我來猜,若是被我猜中,你不能否認……”
他怎麼可能猜中她的心思?!
薄柳之顯然沒什麼興致,懶懶掀開眼皮看了看他,那意思是你說說看。
拓跋聿斜挑嘴角,“皇奶奶如今回宮,你擔心皇奶奶仍舊不能接受你?!”
所以才會有今日異常的反應。
薄柳之癟嘴,有一部分。
拓跋聿挑了挑她的下巴,迫她抬頭看著他,“是因為這個?!”
薄柳之蹙眉,“你別猜了,你今日趕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你先睡吧。”
不是這個原因?!
拓跋聿嘖了一下,鳳眸精銳的盯著她的眼,那一抹精光像是能穿透她,勘察她的想法。
薄柳之掩眸,不去看他的眼,嘆息的要從他腿上下來,“我回魂蘭殿陪青禾和連煜。”
“……”拓跋聿臉青了青,勾住她的背,“之之,你不想我嗎?!”
他真是煩透了她逃避的樣子。
讓他有種抓不住她的挫敗感。
薄柳之愣了一秒,喉嚨一堵,嘴邊掀了掀,苦笑。
她怎麼會不想他,每分每秒的數著,希望他早日回來。
可是她沒想到他回來的同時,還帶了一個溫昕嵐。
他,太皇太后,溫昕嵐,就像真正的一家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心裡真的,真的過不去。
拓跋聿盯著她沉默的臉,鳳眸氤氳了莫測的黑霧,他突地捏著她的下巴,嗓音裡裹了點點壓迫,“是不是有什麼人找過你,跟你說了什麼……”你動搖了……最後一句話他終究沒問出口。
有人找過她?!
薄柳之不解的眨了眨眼,“你怎麼會怎麼問?!”
蹙眉,若說有人,無非就是一些妃子,還有就是與連勍碰上了兩次。
他說的是誰?
那些妃子還是連勍?!
拓跋聿見她懵懂的摸樣,鬆了唇,轉開話題,“今晚留在龍棲宮陪我,你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