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煜小爺惡寒,第一次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抖著小嘴兒自動走到了薄柳之身邊,不搭理他。
“哈哈……”薄柳之見狀,大笑著去看某個窘迫的男人。
拓跋聿卻頗為不以為意,鳳眸閃過一抹精光,定定看了連煜幾秒,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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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衣局。
“李大人,娘娘和小主子們的衣裳都送去魂蘭殿了,只不過小公主要為她的愛寵做一件明日壽辰要穿的衣裳,望大人在明晚之前定要趕製出來才好。”適才那名宮人笑著道。
喚作李大人的年輕女官溫和的笑,上前親暱的握住她的手,緊張的問,“不知為娘娘和小主子們做的衣裳可讓娘娘滿意了?”
那宮人點頭,“李大人放心。這次奴婢走了一趟魂蘭殿,終於得以一見這傳說中皇上獨寵的娘娘,這心中還在感嘆啦。”
“哦?”李大人不解,“怎麼說?”
“皇上對娘娘真真是不同的,你知道……”她說道這兒的時候,一下子消了音,左右看了一眼,方附耳與李大人耳語。
話落,兩人都有些臉紅,卻會意的笑了笑。
李大人搖頭,“可不是嗎?其實不瞞你說,皇上吩咐給娘娘制的衣裳上特意強調加了一抹圖案……”
神秘兮兮的停了停,才道,“是鳳凰……”
“……”那宮人眼睛瞬間睜大。
她只負責送衣服,沒有見過衣裳的圖案樣式。
驚得吸了口氣,“那位娘娘是五年前皇上舉行冥婚的昭仁皇后,你說皇上是不是想借明日小公主生辰宣佈……啊……”
她剛說得起勁兒,手肘便被猛地撞了撞。
嚇了一跳,便見李大人快步往殿門迎了出去。
循著視線看了過去。
“溫姑娘,您來了。”李大人朝溫昕嵐微微笑道,臉上卻保持著鎮定,心裡卻打起了鼓。
只因為這溫姑娘的臉色甚為……陰暗。
那名宮人不敢多留,弓著身從他二人身側走了出去。
溫昕嵐繃著唇,視線涼寒掃了眼那宮人。
再次抬眸看向李大人的時候,神色清淡,盈盈弱弱的笑道,“李大人,昕嵐之前拜託司衣局做的衣裳做好了嗎?”
李大人也算見慣後宮紛擾,見她掩了真實情緒,也不再糾結,道,“下官正準備讓奴婢給溫姑娘送去呢。”
她說話的時候,朝後看了一眼。
有位端著托盤的小宮女便娓娓走了上來。
李大人輕看了眼上面擺放好的依舊大紅的衣裳,眉間微微跳了跳,還是問道,“姑娘是準備穿這件衣裳參加青禾公主的生辰嗎?”
溫昕嵐溫笑不語,讓她身後尾隨的婢女接過東西,福身道,“昕嵐告辭。”
李大人見她不答也不在意,點頭,“姑娘慢走!”
溫昕嵐嘴角一直保持著笑,直到走到離溫寧宮不遠的宮道,她才陡的沉了臉,腳步矗停,跩緊拳頭,冷聲對身後隨從的宮女道,“琅兒,你先回殿。”
“是。”琅兒有些似乎有些怕她,點頭答了之後便快步走了。
溫昕嵐心中憤然,絕美的臉頰有些扭曲。
她今日若不去一趟司衣局,她還真不知道他拓跋聿打的什麼如何算盤?!
難怪要迫不及待接回太皇太后,難怪她今早前往壽陽宮,在半道兒就給攔了下來,難怪,難怪!
他想名正言順和姓薄的賤女人在一起,還想恢復她的身份,以及給她皇后的位置……很好啊拓跋聿!
溫昕嵐雙眼充了血沫,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