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非談話的地方,但我好奇,你我不過萍水相逢,為何盯上我,要我和你搭夥辦事?你之前所言,我半句不信,若真有所求,何不以實相待?你若實言相告,我自會斟酌。”
“唉!道友看似年紀不大,但行事老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此事確實另有一番緣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至於為何找上道友你,是因為此事必須有修劍之人相助,最好是劍修,但若已修出劍氣,也算條件相符。此地劍修極難尋,偶遇道友,我才會主動相邀。”
他收起不自然的笑容,正了臉色說道。
奚芫微微頷首,手指輕叩桌面,意有所指地道:“那,你之前說的那東西。可是真有?”
他似是一怔,立刻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方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另尋他地再詳細敘說吧!”
奚芫盯著他看了半晌,不作聲。
他被看得坐不住了,這才低聲道:“聽說那地方有。但我沒進去過。不能確定。”
這時,旁邊那桌人已是站起身來,準備離去了。
奚芫朝那七人掃了一眼,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對身旁的男修道:
“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奚某初來此地,人生地不熟,還請道友你指點一二!”
“自當如此,包澤生長於此,對此地大小事都十分明瞭,若是奚道友需要,儘管開口。只是。你看。那事?”包澤依然不放棄。
“只要包兄如實將事情的原本都說清楚,不再欺瞞,奚某若有能力,便試上一試!不過,如今奚某手頭拮据,包兄可知此地何處高價收購妖獸屍骨?”
包澤帶著奚芫走到姑璋城主街上。原本秩序井然還算平靜的街道上,突然喧譁熱鬧起來。
奚芫見街上的女子多了起來。都朝一處擁擠過去,不解地問包澤:“這是怎麼了?”
“嘿,你看到那中間的年輕男子沒?那是谷家嫡系大公子,不出意外,他便是谷家下一任的家主,單木靈根,被道天派木翎道君收為親傳弟子,這次應是初次離開門派回家探親。你初來姑璋城,還不知,這裡是谷家的勢力範圍,城主便是谷家家主。
而谷家,除了與修真家族聯姻,還養了不少侍婢姬妾,不分女修或凡女,只要被看上了,便都會迎進門去。這位大公子生母起初只是妾,但命好生了個靈根資質極佳的兒子,母以子榮,被提為小夫人,而谷家主的原配發妻去世後,更是被提為正妻。有這樣的事例在前,如今這般情景,奚道友可明白了這其中緣故?”
奚芫看到圍著那年輕男子及其隨從的眾多女子,大都姿色頗好,心中一嘆,道:“原來如此,只是,要如這大公子生母這般好命的女子,萬不存一啊!”
“誰說不是呢!只是對普通女修和凡人女子而言,有這樣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會去爭個不休啊!唉!姑璋城內的許多女子都如此作想,這導致包某至今無妻,孤寡一人!”他作憂愁狀。
讓奚芫看了一樂,想起了前世的一詞來形容他,*絲和高富帥如何相爭?
前方被人群堵住,穿行不易,包澤拉住她,道:“不從這裡走了,跟我來!”
說著,帶著奚芫回頭幾步,來到一個小巷子前,穿了進去。
被圍在人群中的谷家大公子很無奈,在門派專心修煉了十年,這是他回家,卻遇上這種事,對身邊的隨從道:“我先走一步了!”說著,召出飛劍,踏了上去,從空中飛過人群,往谷家大宅去了。
對於他在城內御劍飛行之事,卻是無人敢置喙,其他人卻是不敢不遵守這個定例。
看到他離去,人群也逐漸散開,留下的兩位隨從,其中一位拍了拍另一位的肩膀,道:“走了!這些人真是膽大,竟敢圍堵大公子,要不是家主說在城內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