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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快跟我回去睡覺,明早還趕路呢。”
“不想睡。”
“我給你唱歌聽。”
“我的肚子疼。”
“我給你揉揉。”兩人越說越肉麻,到最後還是季飛俠先投降。只好跟著他回屋休息,田景君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回屋。
翌日清晨6點鐘兩人起身,先到家裡收拾一下必要的衣物。
兩人都不喜歡帶太多東西,他們的行李倒是很簡便,各自只帶了幾件隨身衣物和基本證件便能出門。臨走時,田景君還細心的往包裡多塞了一包衛生巾。
“你這幾天不方便,趕路要不要緊?前幾天訂機票的時候忘了這事了。”
“哪有那麼嬌氣,快走吧。”
兩人把門窗關好,提包下樓。
誰知,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是陳豔華那沙啞的破羅嗓子!千躲萬躲最後還是碰上了。
“你這個賤X,怎麼著,大早上的,跟著男人私奔呀你?我呸,老孃怎麼這麼倒黴生了個你這麼賤的,沒見過男人呀,不管是病的還是快死的都往家裡扒拉,這麼稀罕男人,你咋不去賣呀,要多少男人都行……”田景君在一旁氣得臉色發青,他從小到大還沒聽到這麼惡毒的謾罵。
“你,給我閉嘴!”田景君一臉嫌惡的怒喝道。
“我呸,你這個作死的禍害精,就是你害了我的飛宇……你不得好死,怪不得爹孃都被你剋死……”儘管嗓子沙啞也沒能阻止她的咒罵。
“啪!”季飛俠輪起巴掌朝她的臉扇去,陳豔華被打得一個趔趄,她站穩後,更加瘋狂起來:“哎呀,了不得了,這個賤X要打她親孃了,這是什麼世道喲……”一邊罵一邊上來去撕扯季飛俠,田景君一把把她甩開。
“你這個不孝女,我今天打死你!”三人正在撕扯的同時,一聲震天的怒吼聲傳來。是季青山來了。季青山眼睛暴突著,額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樣不停的蠕動著。他氣勢洶洶的奔進院子,眼睛四下尋覓著適合打人的工具。季飛俠一看到他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睛也在尋覓著可用的東西。
田景君被陳豔華撕扯著還沒來得及走開。就見這父女倆已經扛在了一起。
“飛俠——”田景君看得膽戰心驚,這兩人簡直像不要命似的。那神情和動作就像一對宿怨極深的仇敵。
季青山舉著刨地的,季飛俠揮舞著鐵鍬。兩人霹靂啪啦的纏打在一起。
“我要打死你這個白眼狼,作死精。”
“你死了,我也死不了。姓季的,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嗎?任你打罵?你做夢!”
……
兩人冷冷的對峙著。目光能將彼此燒個窟窿。
田景君終於費力甩開了陳豔華,他連忙撲上去幫季飛俠。季青山手中的差點刨在了他的身上。
“你走開!”季飛俠大聲喊道。一把推開他。於開玩笑,他哪裡經過這種仗勢,一不小心就會受傷,不像自己跟這個老東西對峙過幾十個回合,知道他的打法和方針。
田景君沒理會,突然伸手去抓釘鈀。季青山略略遲疑了一下,姿勢稍偏了一下,鈀尖還是刮在了田景君的胳膊上。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襯衫袖子。看上去格外醒目。
“景君,你鬆手。”季飛俠大聲呼道。
田景君生怕自己一鬆手,季青山就會傷害到飛俠,他死死的拽住不放。季飛俠抬起腳朝季青山的腰上踢去。陳豔華也從地上爬起來,去打季飛俠。
“振東,你快去,拉住那個老不死的。”就在四人混戰不休時,於雨和李振東也趕來了。
李振東撲上去,緊抱著季青山的腰。於雨則上去幫著季飛俠對付陳豔華。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