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兼得。”蘇曈走出幕後，來到臺前，朝觀眾微微鞠躬，這是為手機直播前的觀眾而鞠。
“哥哥沒忘記我們。”
“太感動了，哥哥也是在為我們表演。”
“嗷嗷，跟看演唱會一樣，哥哥以後一定要開演唱會呀。”
“……”
直播前的觀眾紛紛大叫，頗為感動。
立起身來，蘇曈笑道：“我有朋友在現場幫我透過手機直播，效果不會太好，英雄聯盟的兄弟姐妹，請諒解。接下來這首歌，是一首新歌，很特別，哈哈，絕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念奴嬌的粉絲立刻嗨了。
“終於出新歌了，我等得好辛苦。”
“啊啊啊，哥哥又放大招了。”
“以前隔兩天就有新歌，這次等了一個月，嗚嗚，好開森。”
“……”
楊菲菲立刻精神一震，她偷偷摸摸來這裡，就是被蘇曈的新歌吸引過來的，否則給她錢她都懶得過來。
“到底是什麼歌，神神秘秘的。”楊菲菲對蘇曈很不滿，都睡她家了，還跟她藏著掖著。
蘇曈朝舞臺一側點頭示意，伴奏立即響起。
頓時，小提琴的聲音響起，隨後是大提琴的聲音。
楊菲菲瞪大眼睛，這首歌的風格，怎麼那麼像……
正想著，蘇曈開口唱的第一句就把楊菲菲給嚇到了。
“доммойдостроен”
什麼語？
不止楊菲菲吃驚，全場都瞪大眼睛。
“啊~是外語，而且不是英語，誰知道是什麼語啊？”有人大叫。
蘇曈站在那裡，很安靜的唱著，如一位紳士，非常優雅。
“歌劇。”楊菲菲目瞪口呆，這傢伙也會寫歌劇。
“是俄語。”忽地，有人叫道。
民大就有俄語專業，不過新生裡面報考俄語的不多，有的一點基礎都沒有，還是一個學俄語的學生工作人員聽出來的。
蘇曈說的讓大家大吃一驚，讓人疑惑，只是用俄語唱的話，還不算讓大家大吃一驚啊。
有的還很鬱悶呢，聽不懂不要緊，曲調也不是非常動聽，只能算是中上，完全不能和念奴嬌以前的歌相比。
念奴嬌以前的歌，每首都朗朗上口，學起來很快，歌詞也非常有味道。
可這首，差了很多。
不過，小提琴的合奏，大提琴的低沉，還有風琴的緊湊，讓眾人如來到歐洲古世紀，禮堂成了教堂的感覺。
“……
давниеболиидутчередой
пустьсобираютсявсе”
唱到這，蘇曈終於有動作了。
第七十九章 天籟之音
蘇曈穿著有歐洲貴族味道的西式大衣，雙腿由於穿的是緊身西褲，顯得頗為修長，他忽地叉開雙腿，右手拿著話筒，左臂垂直指天。
“嗚嗚~啊啊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