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二少爺你呢?練武苦不苦?」
苦嗎?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朝朝暮暮無人相伴,自然是苦的,可他想到江夢枕便不覺得苦,「不苦,心有所念就不苦。」
碧煙順著他的話道:「這話說的更讓人心疼了,可想家了吧?」
齊鶴唳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掩飾般的端起茶抿了一口,故作輕鬆地問:「夢哥哥,幾年不見,你想我了嗎?」我一直在思念著你,那你可有偶然的一刻兩刻,也在想著我呢?
江夢枕張了張口,對著齊鶴唳如今英俊逼人的面龐,他實在說不出來一個「想」字,在齊鶴唳沉沉的目光下,他莫名有些心慌,握著手裡的梳子道:「二少爺長大了好多,不再是小孩子了 以後,還是叫我表哥吧。」
齊鶴唳呼吸一窒,他已猜到江夢枕待他不會再如從前,可怎麼也想不到,他們重逢後的第一面,就被剝奪了親密稱呼的權力。
第19章 拱手相讓
齊鶴唳從未把江夢枕當成表哥、看作親戚,他十二歲都不肯喊的稱呼,在十七歲更不願叫出口,他勉強一笑,垂頭道:「那樣的稱呼確實不合適了江公子。」
從「鳴哥兒」到「二少爺」、從「夢哥哥」到「江公子」,其間隔著幾年的光陰,隔著親疏遠近、有別大防,白玉小貓鎮紙還擺在桌上,但已是物是人非,齊鶴唳有種預感,那年在凝碧池為江夢枕吞下的冷水,早晚會化成熱淚全都流出來。
「江公子」三個字亦令江夢枕極為彆扭,可是他自己開口疏遠了齊鶴唳,又豈能再由著性子與意中人的弟弟那樣親暱,一時間百感交集、訥訥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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