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鶴唳一手抓著藥香,一手抱著渾身青紫、早已斷氣的兒子,新仇舊恨一時間全湧上心頭、氣得眼底發紅。他想來想去,齊雀巧是最可疑的人、齊夫人可能也不乾淨,齊老爺大約不會下藥,但是他棄江夢枕性命於不顧的行為依然不可饒恕,江夢枕生不下孩子、被那樣丟在床上等死,齊家人求娶他的時候多麼殷勤,現在對他就有多麼冷漠,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我會查清這件事,」齊鶴唳咬著牙向武溪春深深鞠了一躬,「請武公子和孫大夫好好照料夢枕」
「這還用你說?」武溪春在回屋前扭頭斜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也配夢枕喊你一聲夫君?在眼皮底下都護不住妻兒的男人,實在是太沒用了!」
在關門聲中,齊鶴唳真是又羞又愧、無地自容,一股暴戾的怒火從臉頰燒到心頭,他只覺得渾身的血都燃燒起來,一股熱血直往天靈蓋上沖!齊鶴唳轉身大步向外走,他要回齊家去討個說法,為他的夫郎和孩子討回一個公道,把爛泥潭似的齊家鬧個天翻地覆!
作者有話要說: 血姬草是我編的!
第65章 自斷一臂
齊鶴唳抱著襁褓下了馬車, 他站在臺階下抬頭望著齊府的金字牌匾、大紅燈籠和守門的石獅子,看上去是那麼光鮮威嚴,僕從們縮在門房裡並沒有迎出來, 不知道是不敢觸他的黴頭、還是根本沒把他當成正經主子。
齊鶴唳小時候是極少從正門出入的,等他娶了江夢枕終於能在正門裡走上一走, 在門口等他的從來都是江夢枕或是挽雲軒的下人, 齊鶴唳竟想不起來門房的人是否曾出來迎接過他,以前沒有在意過, 現在一時也想不起來。挽雲軒似乎遊離在整個齊家之外, 不爭不搶地自給自足, 齊鶴唳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早已不對齊老爺與齊夫人抱有希望、也無意爭奪這份家業, 只想守著江夢枕過兩個人的小日子,但挽雲軒就在齊府之中,怎麼可能遺世獨立?齊鶴唳最知道齊家刁奴的德性, 他小時候受他們欺負,成親後身邊伺候的大都是江夢枕帶來的人,在挽雲軒裡他享受著夫郎在吃穿用度上對他的照顧, 卻沒想過在齊家給江夢枕爭一份臉面——如果江夢枕依照規矩管家,豈會有今天的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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