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夫人深深嘆了口氣,心裡也有點後悔,「其實我知道,那個小婦養的沒這個膽子弄死你的貓。只是見他平時不言不語,今兒卻敢對人動手,怕他人大心大,以後壓制不住,才叫氣迷了心」
「所謂物不平則鳴,他好歹是個爺,受了下人冤枉,自然要惱火。」齊鳳舉語聲娓娓,不徐不疾地說:「我看娘心煩的根源,不在二弟,而是在爹身上。」
茶杯被「咄」地放回桌上,齊夫人聽兒子一語道破心事再也繃不住,掏出手帕捂著額頭,「是可不是為你那個老不休的爹!多大的人了,還在外頭勾三搭四,前幾日跟我說,又要領一個人回來 我本以為他消停了幾年,子嗣該有的也有了,總算能好好過以後的日子,誰知竟沒個夠!」
「我讀了這許多年的書,只讀懂一件事——世上的人和事,因勢而變、莫從一是。」齊鳳舉手執茶壺自斟自飲,垂眸道:「就比如說,如今娘想讓我與江小公子成就姻緣,可以後,又許我屋裡只有他一個人嗎?」
「那怎麼成!」
「那就必要納妾了,給我納妾、娘怎麼就不覺得愁,反而覺得是件好事呢?」齊鳳舉抬手止住齊夫人的話,接著說:「因為我是您兒子,而爹是您的夫君——可您的夫君,豈非是別人的兒子,您的兒子,又何嘗不是別人的夫君?」
「若是我聽從父母的話,二房三房地納進來,或是和爹一般,自詡風流、眠花宿柳,久而久之和正妻間多少情分也消磨斷送了。那時娘只怕不會想到今日心裡的苦,還會覺得我的妻子不賢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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