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給我未來娘子看的。”澹臺雨也算是一個保守的妖,這麼些年在人界,他一直都守護著這裡,根本沒有出去過,就想著有朝一日任務完成,回到妖界就可以找個娘子,好安心過日子。“你還跑,你給我站住。”
天華笑嘻嘻地回到;“我傻了我才不跑,我不跑你能饒了我嗎?”
兩人追追打打,鬧了半天,也都忘了用妖法。終於都累得跑不動了。天華氣喘吁吁的看著不遠處同樣大喘不止的澹臺雨,澹臺雨也邊喘邊看著天華,看著看著,兩人終於忍不住同時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你看你喘的像頭牛一樣,穿的像乞丐,哪還有妖界護法的樣子?”天華笑的前仰後合,對面的澹臺雨衣服也沒換,半敞著衣衫;頭髮還溼著,混著汗水滴在臉上,樣子別提多狼狽,怎麼看怎麼搞笑,天華笑的直不起腰。
澹臺雨橫了天華一眼,低頭看看自己的樣子,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原本追著報復的心思也不了了之!
兩人經過這一場打鬧,關係也更邁近了一步。
大鬧一場廚房,兩人都沒了下廚的心思。
莊園的房簷上,天華拿著兩個酒壺,邊喝邊等澹臺雨換衣服。過了好一會兒,澹臺雨才回來,已經另換了一套乾淨白衣的他,頭髮也重新打理過,看起來不像是妖,倒是飄飄然的似一位上仙降臨。天華撇撇嘴,沒有對他這裝仙的裝扮發表評論,只是一伸手,把手上的一個酒壺遞給澹臺雨。
澹臺雨接過酒壺,嫌棄地看了眼髒亂的房簷,還是決定不要弄髒衣衫,站著喝就好。
天華也沒有理他,只是自在的喝酒,目視遠方,眼底一片迷茫,突然想起在妖界與玄夜也曾這樣喝過酒。這才過了沒多久,自己竟有些還念妖界了,在心底,自己是把妖界當做家了吧!?
澹臺雨也沒有說話,有多久都沒有人陪他喝酒了,久到他已經記不得自己到人界究竟有多少年了。他心裡有一種想傾述的衝動。
突然,澹臺雨想起一件事,這個天華不會是那位的女兒吧?
澹臺雨急忙轉頭觀察天華,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靠譜,和逝天長得如此相像,足以證明他們之間是有血緣關係的,而且原身同為蠍子。澹臺雨暗罵自己真是個笨蛋,怎麼才聯想到這一點。大約千年前,自己是見到過逝天的女兒的。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前日一見天華就應該想起這一點的,還有她的名字,根本就是逝天與婉華兩人名字的結合?不過他記得那個女孩是丟掉了,怎麼會此刻出現在這裡?難道冥冥中真的有股神奇的力量?澹臺雨越想越覺得可怕。
“天華妹子,你和逝天到底是什麼關係?”澹臺雨心裡幾乎已經確認,但還需要天華的肯定答案。
天華收回遠眺的目光,看了澹臺雨一眼,暗想他為什麼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難道他與妖王逝天有著什麼聯絡?
想到這裡,她也不想繼續隱瞞澹臺雨了,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天華覺得這個澹臺雨在人界多年,卻沒有改變妖界的純真之氣。還是可以相信的。
“玄夜他們都說我是逝天的女兒。”這一句說的是實話,因為只是他們以為,自己卻無法確認此事。所以,也並不能完全肯定。天華對此,一直是採取保留的態度。
澹臺雨早已料想到這個答案,但真的經天華本人口中說出,他還是忍不住激動。這麼些年,他終於有了盼頭,原來逝天的女兒還活著。他恨不得馬上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一直在閉關修煉的逝天,但他忍住了。這麼多年都等了,為什麼還要在關鍵時刻打擾他呢!
天華並沒有注意澹臺雨的內心變化,只是隨意的換了話題,她實在不喜別人把她看做逝天與婉華的女兒,她最想做的只是自己,一隻自在無憂的小蠍子。
“你在這裡多久了?”天華對澹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