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造謠生事的人。”
靳可娜假意地附和黎玻的話,但一顆心早已亂成一團。
她的矯揉造作令黎玻倒足味口,黎玻也已揣出她的欲蓋彌彰,試圖問出個所以然來,看來是絕不可能的事,與其聽她廢話,還不如圖個耳根清靜。
黎玻瞄了她一眼,“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
擺明了請她離開。
靳可娜早已坐立不安,乍聞黎玻的逐客令,心裡自然求之不得,“看你一臉的倦容,你就早點休息吧!”語畢,她立即起身,迫不及待地逃出黎玻的房間。
黎玻見靳可挪一副倉皇閃避自己的模樣,嘴邊不禁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靳可娜居然想在這家中牝雞司晨,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像她這種狂妄無知的女人,是該給她一點教訓。 關於未婚夫一事,她一定要追究到底,萬一背後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她不能誤入其害而不知。
黎玻開始為此事傷腦筋,左思右想,能為她解答的看來惟有遲怒。
但她心裡卻莫名地萌生懼怕,她不知道自己搞什麼會怕他,是因為他英俊的臉龐,還是那股傲人的氣勢?還是那足以令女人迷惘的雙眸?
黎玻禁不住在心中吶喊——不!都不是!
她不由得自卑的垂下頭望著自己的殘缺,自知這才是她懼怕的原因,因為她認為自己是一個不配愛人,或者是被人愛的女人。
靳可娜急切地走出黎玻的房間,一日氣跑回自己的房間,忿然關上房間的門,雙手按著因為害怕而急促跳躍的心臟。
“萬一真的被她查出來……”她面有懼色、惴惴不安地思忖。
她驚煌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思忖著該以什麼方法躲過這一劫,她不能因為此事而損失了一大筆遺產。
她不經意望見桌上黎英傑的相片,憤恨地拿起相框,憎恨的瞪著相框裡的人,“都是你!死都死了,還故意給我找碴,除非你的寶貝女兒嫁人,我才能得到其餘遺產的二分之一。可惡!你又不是不知道黎玻是個怪物,哪個正常的男人會娶一個怪物?” 靳可娜忿然將相框擲在床上,一雙噴著怒焰的眸子直瞪著正對著她笑的黎英傑,他的笑彷彿充滿了譏諷,讓靳可娜越看心中的怒火越高張。
她雙手擦腰,氣呼呼地指著相片中的人繼續謾罵:“笑!虧你還笑得出來!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有錢,就憑你一個糟老頭能娶我?哼!簡直是做夢!”
所有的怒氣、怨氣一古腦兒傾瀉而出,最後靳可娜無力且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鋪上,“江洛雷的事情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唉!沒想到會押錯寶,如今可真是偷雞不著,還惹了一身腥。”
靳可娜前思後想著,今天她主動會晤遲怒,原以為只要撤回所有的委託,江洛雷就可以被無罪釋放,然而事情卻不如她想象中那麼簡單。就如遲怒所說,即使她撤回所有委託,江洛雷非但無法走出監獄,她還得賠上一筆違約金;如果她不願意損失這筆違約金,相信以江洛雷的性子,一定會緊咬著她不放,到時所有的媒體一定都會緊鎖住她的醜聞。 兩難之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黎玻經過一夜的思考,最後還是決定再見遲怒一面,因為她周遭的人,沒有一個能為她分憂解勞,就算應該是最親近的繼母,黎玻都不得不提防她。
她坐在餐廳裡享用今天的早餐,優閒地翻開今天的報紙,一手端起面前的果汁啜飲,根本沒注意到迎面而來的靳可娜。 “嗨!早。”靳可娜很自然地坐下來。
黎玻訝異地放下手中的報紙,以打趣的眼神瞅著從未早起過的靳可娜,“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靳可娜不理會她的譏諷,徑自拿起面前的土司,一手拿著西餐刀抹著果醬,“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