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就被囚禁在聖殿之後,一處布有多重禁制的禁地之下。”
“還有禁制?”
展飛鴻微微一愣,忍不住問道。
“當然有,狼主大人向來多疑,光是叫一幫教眾去看守自己最為重要之物,它是絕對不會放心的。不過這禁制的難題,我這個做丈母孃的,倒是可以幫幫想想辦法。”
沒好氣地瞥了瞥展飛鴻,魔主夫人無奈地說道:“但我最多也就幫你到這裡了,你應該明白,為了芳兒她,我和她爹爹,還不能做出太過惹眼的事情”
“明白,岳母大人能夠幫助小婿渡過禁制,已然感激不盡。”
展飛鴻心知對方夫妻二人為了拯救傳芳,籌劃的時間怕是要比自己更加久遠,絕不可能在短短的工夫下勸說過來。
所以他也不指望能夠得到更多的幫助,畢竟這些日子,挺過來的難關也不在少數,還算頗有自信的。
“你能理解,最好不過。”
展飛鴻的回答令魔主夫人鬆了口氣,囑咐道:“當然,若是你在行動到一半的時候,覺得把握太小,便不要猶豫,直接逃走,我和我夫君會盡力幫你擺平麻煩。”
“這個,小婿自會斟酌。”
默默地點動腦袋,展飛鴻並沒有給出直接的答覆。
因為在他的認知當中,只有最大的付出,才會得到最大的回報,誰也不知道當自己拿命去賭的時候,下一刻所得來的是成功還是失敗,也許就差那麼一點點,你退縮了,便一無所有呢。
所以展飛鴻每一次行事,都是撐到最後的那個人。
“其他的,我就不再說了,想必說了你也不會聽的。等到你想要開始行動之時,過來通知我一聲,待等我和夫君那邊幫你準備妥當,自會告訴你。”
似乎有些不滿展飛鴻的態度,魔主夫人的兩道黛眉蹙了起來,不鹹不淡地說道。
“多謝岳母大人,小婿還有一事,望岳母大人助上一臂之力。”告謝一番之後,展飛鴻再度問道。
“什麼事?”魔主夫人有些意外地問。
“剛才小婿曾經答應了傳芳一個要求,那便是將狼奴帶走。只是小婿來這裡之前,聽說狼奴她被關在一個叫血魔獄的地方,不知岳母大人可否告知一二?”
沉下一口氣,展飛鴻終於提起了狼奴的事,對於他來講,既然答應了傳芳,就要說到做到,絕不做一個背信忘義之徒。
“你們之前的話,我也聽到了一些。”
待等展飛鴻把話說完,魔主夫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也明白女兒她的心意,只是這狼奴身為血狼七衛之首,若是就此離開了血魔天狼教,只怕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再大的麻煩,恐怕也比不上九天鳳凰的失竊吧”
眼中閃過一抹不以為然,展飛鴻並沒有對魔主夫人的勸誡當一回事,而是問道:“還請岳母大人告知小婿,狼奴和那紅『毛』畜生的聯絡,是不是和傳芳她屬於同樣的概念?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把人帶走,也沒有任何意義實在叫小婿無從下手。”
“這個你儘可放心,我當年便是血狼七衛之首,如果和芳兒她同樣是狼主大人的分身之體,我夫君即便做出任何的犧牲,也無法給我換取一線生機了。其實這所謂的血狼七衛,和其他血魔教眾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喝下聖血來轉化靈海。只不過和其他血魔教眾相比,我們還接受過更為深入的洗禮罷了。”
微微地擺了擺手,魔主夫人一邊回答,一邊撩開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臂。
展飛鴻不禁定睛一看,赫然發現那白皙的面板上,隱隱浮現出一條條細弱髮絲的血紅脈絡,一直延續而上。
這脈絡的模樣看起來和傳芳身上所呈現出來的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