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殿煞相比,的確是相差甚遠。
看到這種狀況,展飛鴻的底氣更為充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最終所執行的計劃,便按照當初所想那步驟走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默默地跟在魔主夫人身後,踏入那囚牢的門檻。
只見這血魔獄深入的囚牢之內,遍佈著一條條腥紅枷鎖,而那無數枷鎖所糾纏的正中央,隱約顯『露』出一身紅袍的狼奴。
“魔後殿下?”
不等展飛鴻和魔主夫人開口說話,夾雜著多重嗓音的詢問之聲,優先從對面傳了過來。
聽到狼奴的不解詢問,魔主夫人邁步來到她的身邊,說道:“你在這裡,沒受什麼委屈吧?”
“回魔後殿下,狼奴在這裡並沒有受到任何委屈,不知魔後殿下為了何事,前來看望屬下?”
腥紅的狼盔隱藏了狼奴的所有表情,只聽得她畢恭畢敬地答道。
“沒事就不能來探望你了?”
微微地嘆了口氣,魔主夫人說道:“你從小便跟在我女兒的身邊,我和夫君也是親眼看著你長大的,早就把你當成了半個女兒。現如今你被關在這血魔獄中,難道我就不能來探望探望?”
“狼奴出身低微,又是聖女殿下的奴才,哪有資格做您的半個女兒”
聲音之中多了幾分苦澀,狼奴搖了搖頭,不敢期望地說道。
“有沒有資格,又不是你說得算。”
看到狼奴這幅自嘲的模樣,魔主夫人有些強硬地訓了一句,繼而說道:“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我這次來,還帶了一個人,他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說著,她朝展飛鴻遞了個眼『色』。
察覺到魔主夫人的提醒,展飛鴻連忙來到狼奴的跟前。
隔著頭盔,狼奴眼瞅著易容過的展飛鴻走了過來,不由得細細打量了一番。
“這位是”
然而看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猜出此人就是女扮男裝的展飛鴻,連忙向魔主夫人問道。
“你直接問他吧,我去牢門口為你們守上一會兒。”
只可惜魔主夫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徑自走向了這座牢房的大門之處。
有些不解地望著魔主夫人的背影越來越遠,狼奴只得將視線重新轉回到展飛鴻的身上,好奇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展飛鴻。”
展飛鴻現在可沒工夫去玩什麼猜謎遊戲,便直接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你是展飛鴻?”
沒想到這句話只惹得狼奴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呼喊了出來。
“小點聲!”她這一咋呼,只嚇得展飛鴻差點沒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巴。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耳中傳來對方的噓聲,狼奴這才壓低了聲音,滿臉難看地嘀咕道:“你莫不是傷了什麼不該傷的地步,變成那傳說中的唉,這可叫我如何與聖女殿下交代!”
看到狼奴自以為是的惆悵表情,展飛鴻哪裡還猜不出對方腦子在琢磨些什麼,臉皮不自然地抽動了起來。
“你胡思『亂』想什麼,我半點事也沒有,用不著你瞎『操』心!”
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和憤怒,他強自擺了擺手,悻悻地說道。
“你沒事,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不要再欺騙我了,我知道這傷勢對你的打擊一定很大,但如此隱瞞下去絕不是辦法——”
然而狼奴根本就沒把他的解釋當真,繼續躊躇道。
“打住!”
展飛鴻被氣得腦門幾乎要冒出煙來,若非對方是傳芳的丫鬟,他伸手掐死對方的心思都有了。
“是不是非得讓我脫下褲子來讓你檢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