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榮嶽的死訊嗎?
“當然有區別了!區別還大著呢!”
那老獵戶冷笑一聲,抬起手中的獵槍,對著面前的秦淵陰笑道:
“說!是不是賀蘭榮樂那個混蛋公子哥兒派你來接收這海鶴山石的礦藏的!我就知道,只要這個混蛋公子哥出關之後,我們這群老東西就要靠邊站!是不是!”
“不是!”
秦淵淡淡的搖搖頭,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槍口如同無物,望著老獵戶佈滿滄桑的面容,淡然說道:
“其實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我這次來只是想要知道這海鶴山石到底是誰在主導的,至於是賀蘭榮樂大會長派我來的,還是賀蘭榮嶽大長老派我來的,其實並不重要,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賀蘭會好!”
“既然是為了賀蘭會好,那就回去吧,這海鶴山石我們賀蘭會的幫眾只是負責運輸和保護這裡的礦藏不被偷走,至於這些礦藏到底是誰的,老夫我也不知道,反正這幾天,聽說秦皇門的那群混蛋和官府勾結在了一起,好像要對我們賀蘭會的海鶴山石不利,這些從義潮門過來的人都紛紛離開了,這裡的海鶴山石礦藏也都被封起來了,你小子過來調查也沒有什麼意義!”
老獵戶看到秦淵淡定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將手中的獵槍放在了一遍,對著秦淵擺手道:
“既然你是為了賀蘭會好,那就趕緊離開吧,該回去怎麼說就怎麼說,總之啊,這海鶴山石礦藏就在我們賀蘭會的腹地,誰想要動一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獵戶團肯定會對賀蘭山裡面的任何風吹草動向上面回報的!回去吧!”
“您老是讓我回去,到底在著急什麼啊?我也是咱們賀蘭會的人,而且要是被人家要求過來調查一番的,畢竟現在我們要是不清楚這海鶴山石礦藏的用途,萬一這海鶴山石礦藏是華夏的稀有礦藏,我們賀蘭會豈不是把他拱手讓給了義潮門?”
秦淵對著老者微笑著說著,心中早已經將義潮門的名字默唸了幾遍,順便把義潮門的各大頭領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番,明明是歷史上有名的華夏正統,如今卻在華夏的邊境上搞東搞西,如今要不是秦淵親自過來,恐怕也不會知道義潮門已經把自己的觸角伸到了賀蘭山的腹地來了!
“嗨,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缺心眼呢?”
老獵戶一聽秦淵的抱怨,頓時輕笑一聲,露出無奈加無語的表情,對著秦淵回身一擺手,看了看天色,低聲細語道:
“果然是個傻小子啊!一看就是剛剛加入我們賀蘭會吧,來來來,老夫過來免費給你說上幾句人生的經驗,省得你啊,在這波折雲詭的賀蘭會里面寸步難行,這地方的水,可是深著呢,來吧,來吧,進到老夫的小屋子裡面好好說說,好久沒有看到你這麼傻氣的孩子了大半夜的,竟然跑到這裡調查這玩應兒來了,可笑!倒也有幾分可愛!”
老獵戶的眼中流露出望著孩子一般的目光,秦淵的心頭不覺感到一絲暖意,低聲點頭答應,便跟著老獵戶走進了前面的小木屋中,也是在這個時候,秦淵才猛然間發現,剛才身手健碩的老獵戶,兩隻腳竟然一瘸一拐的,看起來應該是受過很重的傷,當然了,也一定是很老的傷痛了!
“坐下吧!”
進到小木屋中,老獵戶伸手把牆壁上的燈光開啟,反身過去,將桌子上的一個茶壺拿在手中,從牆上拎起兩個茶杯,放在秦淵的面前,將茶壺中的茶水給秦淵倒了一杯,順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伸手把自己瘸了的一條腿從地上放到不大的桌子上,整個人斜躺在一床棉被上面,對著秦淵輕笑道:
“小夥子,哪裡人啊》聽口音可是不像是我們賀蘭山附近的人啊,倒像是關東平原的人,不知道老夫的耳朵還好使不好使啊?”
“我家裡是山東青州的,不過上一輩已經移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