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官叫過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讓他一個人這樣休息。”老爺子顯然是怒了,回頭對著一箇中年人說道。
“是,首長。”中年人恭敬答道,然後就要走上前來詢問秦淵的名字。
秦淵眉頭一皺,他雖然不在乎這個軍訓成績,但是也懶得來年再參加一次,太浪費時間了。
“報告首長,請您告訴我何為能吃苦?”秦淵抬眼直視老爺子的眼睛說道。
被秦淵這麼一問,老爺子顯然是愣住,這還是第一次有新生膽敢這樣問他問題。
“怎麼,說你兩句還不服氣了?能夠堅持完成軍訓,那就是能吃苦,現在至少五千人比你能吃苦。”老爺子怒罵道,堂堂一箇中將居然在罵一個新生,這場面的確很少見。
秦淵微微一笑說道:“照你這麼說,站一個小時軍姿,操練正步齊步一個上午,然後耍一套堪比花拳繡腿的軍體拳這種無聊的事就是能吃苦?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很抱歉首長,請恕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這一次,秦淵打算跟這個中將幹上了,這種事他之前也沒少做過,誰讓他要取消自己這次軍訓資格。
“什麼?”老爺子身體一頓,好像被人挑中逆鱗一般,直接怒罵道:“混小子,你居然敢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有種你給老子再說一遍,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秦淵無所謂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老爺子那過激的反應,“我說的有錯?教官本身學的軍體拳本身就不完整,再經過大量簡化傳授給我們,這樣的軍體拳不是花拳繡腿是什麼?難道還旨意我們靠他抓賊防身?”
老爺子一怔,秦淵的話頓時說得他啞口無言,事實的確是這樣,教官交給學生的軍體拳根本不算是軍體拳,只能說是一種中看不中用的防身術,根本沒有什麼實戰效果。
“放肆,居然敢這麼跟首長說話。”另外一箇中年長官大聲喝道。
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然後對著秦淵說道:“好小子,口氣倒是不小,不管怎樣,你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這一點我絕不能容忍,現在我就用軍體拳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黃毛小子。”
“首長不可。”兩位中年長官同時制止道。
“首長,我不跟你打,出了事我可負不起責任。”秦淵拒絕說道,昨天他已經將一個教官打進醫院,這次若是再將一名中將打傷,那他就別想繼續呆在燕京大學了。
“你們兩個讓開,就憑這黃毛小子也是我對手?今天我不教訓他一下,以後還真無法無天了。”老爺子雙手一張,直接將兩個人推了開來。
秦淵眼睛一眯,原來還真有兩下子,單憑這力氣就不會小到哪去。
“看招!”老爺子攤手化爪,一個大擒拿手朝著秦淵的身體扣去,身體移動間帶出一陣狂風。
秦淵身體一閃,輕鬆躲過老爺子的擒拿手,內心卻暗暗吃驚,別看老爺子身材枯瘦,身手居然如此厲害,單憑剛才露的那一手,恐怕就是趙中庭也未必有他做得好。
“咦?”老爺子輕咦一聲,原本信心滿滿的擒拿手居然撲了一個空,秦淵的身體好像棉絮一般飄走,就連他也沒反應過來,隨即冷笑說道:“原來有兩下子,怪不得口氣那麼狂妄,也好,既然大家都是練家子,今天就比劃比劃,讓你看看軍體拳到底是不是花拳繡腿。”
顯然,對於秦淵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這句話,老爺子內心一直耿耿於懷,他練了幾十年的軍體拳,還從來沒人膽敢在他面前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秦淵今天算是踩到他逆鱗了。
“報告首長,我不想跟你打,要不我馬上回去軍訓怎樣?”秦淵苦笑說道,跟中將首長打架,贏也不是,輸也不是,不管怎樣他都吃虧,何必要跟他打?
“不行,拳頭已經打出,豈有收回之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