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
沈翊楠聽到身邊突然傳出笑聲,沒忍住看了一眼,小傢伙猛的將嘴裡的筷子拿出來,一時間又不敢看她了,沈翊楠好笑的將碗放在他的手邊,「你啊,自小就喜歡咬筷子,現在知道害羞了?」
聽了沈翊楠的話,知道她沒有發現,蘇念悄悄地鬆了口氣,只是心中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真是根木頭!
用完膳後,沈翊楠就帶著蘇念回去了,折騰了這麼一天了,蘇唸的精神也有些不大好了,在馬車上的時候,蘇念就撅著小嘴湊到沈翊楠身邊,熟練的鑽進她懷中,還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很快就睡著了,原本還想著給他買點什麼零嘴的,見他睡了以後,沈翊楠也就讓計秋直接回府了。
她一路將蘇念小心翼翼的抱到他房間,出來後臉上那寵溺的笑容就不見了,沈翊楠沉著臉一路回到書房,沒進去,而是負手站在屋簷下面。
「出來。」
一身令下,暗衛們都現身,每個人都埋著頭單膝跪在地上,別說十一了,就連阿圖也在,而她們的前面還放著一張長椅,兩邊站著的是拿著木棍的護衛。
「孤說過,不管何時都要以阿唸的安危為主,今日他就這麼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了府邸,難道孤養的是一群廢物麼?」
沈翊楠說著,目光落在阿圖的身上,「你作為守在阿念身邊的暗衛,他都離開了,你竟然不知,阿圖,孤罰你三十棍你可認?」
「屬下甘願領罰。」
阿圖起身走到長椅前,直接趴下,那木棍狠狠地打在他的背上,阿圖悶哼了一聲,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這兩個人是沈翊楠身邊的執法者,就算是她身邊的總管計秋受罰,這兩個也不會手下留情的,而她們兩個唯一聽得也就是沈翊楠的話。
若是尋常那種嬌養的小公子只怕是十棍都吃不消,阿圖饒是從小習武,但三十棍下來,也暈死了過去,沈翊楠卻沒有看上一眼,很快就有護衛來架著阿圖離開了。
「十一,這次你讓孤太過失望了,三十棍可認?」
十一知曉罰了阿圖後就是她了,她道「屬下甘願受罰」隨後就起身同阿圖一般趴在長椅上。
「至於你們,每人二十。」
「屬下甘願受罰。」
沈翊楠說完就進去了,只留下計秋一人守在門口,看著那些人領罰,鼻尖還有一股散不去的血腥味,計秋知曉,這是殿下在警告他,若是再有下次,他就是這受罰中的一員了。
這場懲罰一直到天黑後才結束,此時書房外的院子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而那張長椅放著的地上滿是鮮血,計秋怕小殿下突然前來,看到這一幕會受不了,他忙招呼著院中的護衛將這院子給打掃了,而長椅放著那處地方則是直接將上面撲的石子和下面的泥土一併挖走,重新挖了新鮮的泥土填補上去,最後撒上碎石子。
護衛又在院中灑了許多的水,每一處都用香薰燻過,直到計秋挨處聞過沒有一點血腥味後才揮手讓那些人退下。
院子裡面的石樁上面的燈被點燃,計秋看到又恢復平靜的院子後,心中可算是歇了一口氣。
次日,沈翊楠去上朝後,蘇念也去了尚學堂,尚學堂的對面有一家餛飩鋪子,林悅和一個與他有六七分相似的女子坐在那兒,兩人面前各放了一碗撒著蔥花的小餛飩,不過兩人都沒用,而是看著對面的尚學堂。
林悅面上帶著面紗,看著蘇念從太女府的馬車上下來,眼中滿是妒忌,他瞥了眼身邊的長姐,「長姐,那位就是小帝卿,你可記得了?」
林杉自詡是文人,遲早手中都拿著一把扇子,只是那看著蘇唸的眼神卻流露出幾分猥瑣,她早早地就開了葷,院中已經納了許多侍夫了,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