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她摟著親個夠。
蕭行遠來店裡的次數多了起來,一般時候他都是‘化妝’成店員甲乙丙,一身便裝,負責斟茶遞水什麼的,變回了以前的小遠。
看到蕭行遠這樣子,江心兒心內一片柔情,想起與蕭行遠初相識之時,蕭行遠也是如此的打著雜務,任勞任怨的。當時她是‘有眼不識泰山’,淨是欺負他憨實,蕭行遠也是照單全收,她吩咐下來的工作都會認真的完成。
其實蕭行遠是‘扮豬吃老虎’那種人,表面看來很是憨實,其實內裡精打細算,且城府還極深,她與他相處了幾年,卻是一絲也沒發現他是官場中人,可想而知,蕭行遠是多麼的厲害
他是幹大事的人,俗話說,若是捉壞人,那勢必要比壞人更聰明,蕭行遠這一手,很多人也提防不了。
這段時間朱行道也是經常的上來京城,表面上是生意來往,實際上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調戲’她。他淨喜歡與蕭行遠唱反調,兩個大男人明爭暗鬥起來,其實是很好玩的。
只是,江心兒對朱行道心裡也有愧,在她最傷心最失落的時候,是朱行道陪著她,現在她好了,感覺自己是一腳將他踢開了似的。
朱行道生性風流瀟灑,見她在的時候會老實點,但她若是走開了,朱行道便會找著機會與其它姑娘搭訕,弄得花田喜事的女人女孩都對他又愛又恨的。
實話說被如此儒雅的帥哥調戲,想必心裡也是很美的。只是那傢伙從來不動真心,看似對每個人都好,又對每個人都沒放多少心思。
江心兒的父母江成和江嫂自從來了蕭府上住,蕭府便多了些人氣。蕭行遠多請了幾名丫環家僕,伺候著兩位老人家,但老人家們有時是閒不住的,蕭府雖大,卻沒幾個熟面孔的人,老人家心裡很是空虛,便隔三叉五的回小鎮。對此現象,蕭行遠是派‘專車接送’,還派專人保護,老人家回到鎮子裡,逢人便誇女婿與女兒的好,那面容就像是花兒盛開,整天笑不攏嘴。
相信兩位老人家是猜不到女兒會有這一天,不單是兩位老人家,就算是江心兒,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成功。幾年前自己還是一個小學徒,現在已譽滿京師,譽滿天下了,這世界裡,誰人不知道她江心兒的名字。
倒了一杯香茗,搖著小扇子,江心兒坐在桌子旁,靜靜的飲著茶,甚是悠然的看著館子裡的客人,進進出出的,心裡很是滿足。
看了看天色,這時候蕭行遠應該要回來了,每當此時,江心兒目光便看向了館門處。不多時,便真的看見一抹修長的身形自遠處而來。
今天的他一襲白袍,黑髮用一支玉簪挽起,手裡拿了把素扇,裝扮雖簡單,卻映得他人如美玉,十分俊朗。
江心兒眯了眯眼,這人哪,當真是會變的,行遠在金百合館子裡做雜工的時候,咋就沒人發現他是位大帥哥呢
蕭行遠走了進來,與各人打了聲招呼後,便直直的來到閣樓處找她。
每天她總是在這裡等他的。
見到她,蕭行遠淡淡一笑,坐了下來,下意識的長長舒了一口氣。
江心兒挑了挑眉,以前的他很少會嘆氣的,回來時眸裡總是帶著一抹凌厲,今天好像多了份疲憊,不會是工作上遇到些什麼問題了吧?
江心兒疑惑道:“怎麼了?累了嗎,看你今天的精神不濟哦。”
看了江心兒一眼,蕭行遠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今天有單案子比較麻煩,涉及的官員比較多,不好下手而已。”
江心兒挑了挑眉,輕輕一笑道:“不會又是貪汙案吧?”
蕭行遠沉吟了一會道:“是與銀兩有關的,卻不單純是貪汙案,此事情若真如我所想的話,那影響便嚴重了。”
“哦?”江心兒動了動嘴唇,卻是沒問出來。她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