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就是他。”
“哦，原來是這個傻帽啊，嘿，真沒想到他的名字這麼慫。”你笑了笑，看著杜婭楠道，“這傢伙一直糾纏我的一個同學，前幾天被我揍過。”
杜婭楠點點頭，你的話與目擊者所說相差不大。
他收了照片，繼續問道：“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同學是女的吧？”
原本在一邊喝水看老戰新書《養狐為禍》的李綺莜聽到這話，眉眼微微跳動了一下。
“嗯，是啊。”你毫不避諱地點頭稱是。
杜婭楠沒有想到你這麼直接，她還以為你會辯解幾下，畢竟女同學這個詞彙比較特殊，你現在還只是個高中生，一般不會跟別人提及這個。
“她叫什麼名字，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杜婭楠說話的時候，旁邊李綺莜的雙眼雖然依舊在書本上掃視著，但是她的耳朵卻微微朝向了你。
“什麼關係啊？”你抓了抓頭，之後笑著對杜婭楠說，“如果我說她是我妹妹，你信嗎？”
“胡扯，你的家底我比誰都清楚，哪來的妹妹？”
杜婭楠覺得你以比小時候讓她更討厭，這種吊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感覺很差。
“現在年輕人裡乾哥哥、乾妹妹還少嗎？”說著，你特意聳聳肩，說了一句讓杜婭楠差點掄拳頭揍她的話，“哎呀哎呀，畢竟差了好些年紀，有代溝啊。”
“混小子，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
眼見杜婭楠掄起袖子要揍人，你急忙笑著跑了開，而身為姐姐的李綺莜則是及時拉住杜婭楠，笑著說：“你沒看見他是在故意逗你的嗎？”
“我當然知道，這混小子就是欠收拾！”畢竟已經成年了，杜婭楠的心性相比以前收了許多，如今在外面也是能夠獨當一面的美女刑警，對於自己在你面前如此失控，杜婭楠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很快又把一切問題都歸咎於你本人。
李綺莜對著你招了招手，輕聲笑道：“小云，你跟婭楠好好說說，畢竟這也是公事。”
聽姐姐如此一說，你只能聳聳肩，坐在原先的位置上，看著杜婭楠道：“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那天我也是碰巧路過，看到張三在追我們班的一個女同學，這個女同學是學校的校花，你知道的，這年頭土豪、富二代就喜歡追逐校花。通常情況下，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出手的，於是我出手幫了他，就這樣。”
你都是挑簡單的說，而且跳躍度很大，並沒有逃過杜婭楠的雙眼。
杜婭楠慢慢打量著你，有條不紊地問：“那個女同學叫什麼名字？”
“陳素素。”你十分直接地回答了。
“陳素素？”這時候你母親恰好端著冷盤從廚房裡走出來，聽到你的話，不由開口道，“牧雲，你怎麼跟這個問題少女惹到一起了？”
你並不打算把自己和陳素素的關係跟你母親談及，畢竟這其中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很難解釋，因此你很自然地回了一句：“其實也沒你們想的那麼誇張，我也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揍了那個張三的保鏢之後，張三就被嚇走了。之後，陳素素酬謝我請吃豆腐花，有豆腐花吃我當然不客氣，吃完之後，我也就騎車自己回來了。”
這一點，跟目擊者所說基本一致，杜婭楠想了想又把問題繞了回來，緊緊地盯著你，問道：“你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此話一出，知道你身份的李綺莜在心裡不由驚了一下。
身為當事者的李綺莜可是親眼看到你在極短的時間內殺光了豹子的所有手下，無論當時你的動機如何，本質上他已經殺人了。
“練的啊。”你表情比如地說，“我姐難道沒有告訴你麼，我離家出走那幾年拜了一個高人為師，他傳授了我一個獨門絕學，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