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來,拉著你的手,晃啊晃的。
“姐夫,姐夫,你跟我們說說吧,剛才你是怎麼把那傢伙給秒了的。”
你笑了笑,道:“應該說是一種運氣吧。”
“運氣?”
蘇璃煙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那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很是迷人。
“嗯,那個叫乍讓的傢伙來自南洋暹羅,他是個巫師,而且應該是一個專門操縱別人靈魂的巫師。他比我早上臺,並且在上臺之後,就把整個擂臺佈置成了一個拘魂陣,我前一腳剛踏上去,那貨就發動了拘魂陣。”
蘇璃煙急忙面色關切地詢問:“然後呢?”
“那個拘魂陣破綻百出,雖然效果不錯,只可惜他對上了我。我從小就研究符陣、法陣,雖然後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涉獵,但知識畢竟在,而且我們家有一本家傳密集,對世上所有法陣都有所編釋,那拘魂陣有一個漏洞,我利用這個漏洞對著他瞪了一眼,陣法反轉,乍讓自己的靈魂被拘了起來。”
“哦,原來如此。”蘇璃煙興致未減,又晃著你的手道,“姐夫,那乍讓的靈魂現在在哪?”
你看著蘇璃煙,知道她這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蘇璃煙也不避諱,笑嘻嘻地說:“我的目的很簡單呀,最近對傀儡蠱很感興趣,可是姥姥不教,說這東西有傷天和。經過我自己一段時間的研究,已經有了一點眉目,現在就缺一個人的靈魂。”
肩頭一聳,你笑著說:“抱歉,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因為我也不知道乍讓那傢伙把拘來的魂魄放置在哪了。”
蘇璃煙似是從你的話裡聽出了另外一層含義,當即拍手一笑,說了一句讓你莫名其妙的話:“姐夫真好!”
接著,她便拉著蘇正和跑開了。
你抓了抓頭,對著身邊的武綺莜問道:“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武綺莜學著你的姿態,聳聳肩。
接著,你又微微側過頭,在武綺莜的耳邊小聲問道:“擂臺邊上,那個滿臉褶皺、一臉月經不調錶情的老太婆就是岑家老太吧?”
你一句“月經不調”讓武綺莜不由抿嘴嬌笑,這樣的反應,較她平時來說算是有些失態了。
不過,在你面前,她絲毫不在乎這些,反而順著你的話說:“岑老太旁邊按箇中年男人是景門內門的一個堂主,專門負責新晉內門弟子;再有一個是開門內門的一位堂主。”
“開門堂主?他來這裡幹什麼?”
“湊熱鬧的。”武綺莜笑道,“楚門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其中,景門和開門就一直不對付。”
“哦,原來如此。”
你點點頭。
這次擂臺比武,一共來了十六對,三十二人。
一輪比試下來,就只剩下十六人了。
站在擂臺邊從頭看下來,你發現這三十二人裡,至少有一半是來打醬油,或者說是來充數的。
這讓你有些不解,因此當你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照兒旁邊的兮語則是回答道:“主要是出自一種莫名其妙的虛榮心。”
“虛榮心?”
“是的。”
兮語看向岑家老太的表情多了一絲不屑,即便那岑家老太此時就在看你們,將兮語的表情也看在眼中,但兮語卻依舊是這麼做了。
而且,她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繼續道:“誰都知道,岑氏一族有一個為眾人所詬病的習慣,那就是虛榮,極度虛榮。無論做什麼事,都喜歡搞大排場,場面要恢宏,人員要眾多。”
你笑了笑:“很多世家門閥都是這操性。”
很快,第二輪的比武就開始了,你的對手是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