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看見陶粟,顧川本冷沉的面色一暖,率先檢視她臉上的傷處。
顧家沒有鏡子,而空間裡有鏡子的架子還沒有開啟,陶粟看不到自己的臉,又不敢下手觸控,配合地抬起頭任他端看。
「好點了嗎?」她有點不安地抿了抿嬌唇,潛意識裡忽地想起自己半夜似乎抓撓過「是不是已經破了?」
「沒有破。」顧川搖了搖頭,語氣溫和安撫,「快好了。」
他說著,準備拿起褲兜裡的藥膏,再為陶粟上一次藥。
可摸索片刻後,才想起裝藥的那條長褲被他浸在水盆裡,至於藥已經取出放在了矮桌上。
顧川打從把陶粟接回家裡住,就有了晨起洗褲子的習慣,上回經外頭的婆嬸打趣後,更是將起來的時間提前了許久。
也就因為這,他才即時發現了門口擁擠密集的海蛞蝓,匆忙清理之餘,髒褲只能先泡在盆裡。
顧川尋到藥膏,用手指沾上往陶粟的左臉輕柔塗抹,等著抹好藥就去把那條黑褲洗了。
不過男人的計劃顯然要落空,藥膏才剛在陶粟溫熱的頰面化開,聚集地裡就火燒火燎來了人喊顧川去開會。
歷經一夜的蟲災在聯排房圈內徹底爆發,頭批的海蛞蝓把海排房底部連線的所有薯藤繩結盡數啃食乾淨,除了幾家用餘陸化縴繩布繩連線的沒事外,其他排屋都成了單獨的個體。
接而禍不單行,海面上颳起來的大風整晚不停,原本鱗次櫛比的千戶海排屋在翻湧的海浪沖刷下,紛紛擠撞在了一起。
外圍幾圈受重錨牽引還算妥當,從中央開始,排與排之間因擠壓出現疊交間隙,幅度不大,熟睡的海民們無法察覺,但這卻成為了海蛞蝓天然的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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