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名特警衝上了大廈前門,其中一人立刻以工具切割起被所傷的玻璃門,其餘人全都以槍械瞄準黑暗的大廳。
阿爾芭先生皺眉道:“探照燈都被恐怖|分子的狙擊手打滅了,這些士兵現在就是活靶子啊。”
果不其然,未等現場主持人再吹噓幾句,就見在攝像機清楚的近鏡頭直視下,一名名特警不斷被內部射出的槍彈命中,痛苦地抱著小腿或肩膀立刻在地上打起了滾。
看到警方受挫,攝像頭轉移了方向,現場記者開始說起各種對於局勢的判斷。
不一會兒,鏡頭再次瞄準一片夜色,一輛裝甲車正隆隆地向大廈開來,在空曠無人的公路上留下發動機沉悶的轟鳴聲。
傑西卡坐在沙發上,一時間忘記了擔憂姐姐,看著畫面中裝甲車威武的模樣,驚歎地張大了嘴巴:“哇塞,好酷呀!”
傑西卡很激動,現場記者更加激動,攝像頭對準裝甲車,語氣激昂地報導道:“看啊,觀眾朋友們,我們英勇無敵的洛城警署派出了他們所向披靡的裝甲車,恐怖|分子的末日來了,在裝甲車強大的……我的天啊!”
轟然爆炸聲即便透過攝像機都清晰可聞,沖天而起的橙色火球讓阿爾芭先生一聲嘆息,令阿爾芭夫人驚聲尖叫,使傑西卡拍手叫好。
“天啊,恐怖|分子居然裝備了火箭筒!他們居然連這種裝備都有了,真令人不敢相信,一輛裝甲車就這麼報廢了!”
看著畫面上現場記者驚慌感嘆的樣子,身為前空軍的阿爾芭先生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混賬媒體,一群白痴!”
接下來就又是記者各種烏七八糟的感嘆了,然而沒過多久,他突然得到了一條新訊息。
“據現場洛城警署和fbi探員告知,恐怖|分子要求我們晚間新聞的記者進樓對他們進行採訪。觀眾朋友們,請不要走開,我是查理-索伯,在世紀城為您報導。”
隨後,電視畫面被切換回演播室中,兩名主持人就當前情況展開激烈討論,但這會兒,阿爾芭一家人可沒心情聽他們嘮嗑。
阿爾芭先生嗤笑道:“叫你們這幫白痴在電視前瞎顯眼,這下好了吧,被人家恐怖|分子親自盯上了。”
阿爾芭夫人軟綿綿地坐到沙發上,緊張之後是疲憊,無力地看著兩個主持人言之無物的扯皮,說道:“親愛的,薇薇和茜茜該不會在那裡吧?”
傑西卡一聽頓時瞪圓了眼珠,驚訝地張大嘴巴:“不會吧!?”
阿爾芭先生瞪了自己妻子一眼,說道:“瞎說什麼呢,那是人家日本人的公司大樓,她們兩個怎麼會在那裡!?”
阿爾芭夫人嘆了口氣,她知道今晚肯定是個不眠之夜了,便先去廚房給自己倒上一杯咖啡,順便切了一個香瓜。
時間緩緩地過去,在十點出頭時,現場記者再次傳來畫面。
“女士們先生們。”
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西裝革履地坐在辦公椅上,操著磁性的嗓音,說道:“我是漢斯-格魯伯,相信大家從這位記者的報導上已經看到,向我們發動攻擊是什麼後果。老實說,我們不希望更多人喪命。”
阿爾芭全家人緊盯電視。
“我的同志們,正在全世界遭受牢獄之苦,美國政|府不是最喜歡到處炫耀武力嗎,現在為我炫耀一回吧。”
“以下這些人必須被釋放:安哥拉扣押的六名喚日之心成員,沙特扣押的五名十戒幫成員,斯里蘭卡扣押的七名亞洲曙光運動組織成員,俄羅斯扣留的三名車|臣武裝成員,z國扣押的四名影武者聯盟成員,當這些革|命的兄弟姐妹重獲自由後,這些人質將被押送到大廈屋頂,由直升機送走。”
阿爾芭夫人疑惑道:“就憑藉幾十個大廈裡的人質,就想釋放恐|怖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