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麼深,我已經離開了,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只是想在父母忌日這天給父母上香燒紙,他都不允許,他當真那麼恨我嗎?”
紀嫣傷心的何止是不能去給父母燒紙,還有紀瑞章的無情。
紀夫人嘆道:“你二叔和你大哥上午去了,那我們就下午去,再不濟就晚上去,總之肯定會讓你去給你父母上香燒紙的。”
紀嫣點點頭,木訥似的坐在了椅子裡。
她當然可以偷偷的去,但她其實更想跟著哥哥一起去。
只是哥哥並不原諒她。
紀嫣垂著頭,眼淚又流了出來。
因為這個小插曲,大家心情都不好,紀嫣一個人去了臥室裡,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出來。
紀夫人有事忙,讓紀冰茹陪著紀嫣,夜笛不好進女子閨房,再加上天晴了,他就出了門。
夜笛沒去別的地方,就是去買劍。
買好劍,拐回紀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酒鋪,看到了紀瑞章在那裡喝酒。
夜笛眯了眯眼,提著劍進了酒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