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看到紀嫣之後火冒三丈,力氣就格外的大,紀嫣被他抓著,掙脫不開,就喊紀夫人,紀夫人立馬讓下人們去攔紀瑞章。
紀瑞章多少還是給紀夫人面子的,他繃著臉,儘量溫和著說:“二嬸,不是我想鬧,而是紀嫣就不該出現在這裡,我先把她趕出去,之後我們再去上香燒紙。”
紀夫人大怒:“你不讓紀嫣進你的家門,那是你的事情,但這裡是我家,紀嫣能不能來,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鬆開她!”
紀瑞章很生氣,但最終還是鬆開了紀嫣。
雖然紀瑞章不甘心,但二嬸沒說錯,這裡是二叔的院子,不是他的院子,他確實沒權力在二叔的院子裡趕誰。
紀瑞章不能拿紀夫人怎麼辦,只好冷眼看向紀嫣:“你自己滾。”
紀嫣紅著眼喊:“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
紀夫人頭都疼了,上前去勸這一對兄妹,但怎麼勸也勸不好。
紀瑞章不能在紀弦江這裡趕人,他沒資格,但他有資格不讓紀嫣去上香。
紀瑞章冷聲說:“你想住二叔這裡,隨便你,但你不能去父母的墳前,更不能去給父母祭拜!”
紀嫣大叫:“你憑什麼不讓我去給父母祭拜?!”
“就憑你害死了父母!”
“我…”我沒有。
紀弦江過來後,看到的就是堂屋裡吵嚷的情況,他也覺得頭疼,紀瑞章偏激的很,認定四年前他大哥和大嫂的死是紀嫣害的,對紀嫣仇恨的很。
紀弦江不想讓紀嫣吃虧,更加不想讓她難受,只好對著紀瑞章說:“今天我跟你去上香,其他人都不去了,你二嬸和冰茹也不去了,紀嫣更加不會去,這樣你滿意了?”
明著不去,私下裡還是可以去的。
晚點讓夫人帶上紀嫣和冰茹一起。
紀瑞章能猜到紀弦江的心思,他心裡冷笑一聲,他是軍醫,沒有調兵的權利,但不代表他就沒有好朋友,他有很多當兵的朋友,私下裡讓他們幫個忙,攔住紀嫣去給父母上香的路,看紀嫣如何去。
紀瑞章也不想跟紀弦江鬧翻,一來紀弦江是長輩,是他的二叔,二來紀弦江還是關侯,是管他的人,於公於私,他都不能得罪了。
紀瑞章退一步,說道:“好,今天就我和二叔去上香燒紙。”
紀弦江給紀夫人使個眼色,帶著紀瑞章去了外面,外面的馬車早就準備好,該備的東西也備好了,兩個人上了馬車,很快馬車朝著墓地去了。
紀嫣的眼淚終於沒控制住,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紀冰茹上前扶住她,不知道該怎麼勸,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沒用。
紀夫人嘆道:“嫣兒你別哭,二嬸一定會帶你去給你父母上香祭拜的。”
又指著大門口的方向怒罵:“紀瑞章這混小子,早晚我得教訓教訓他。”
夜笛一直沉默不言,看到紀嫣哭了,這才皺了皺眉頭。
他不瞭解這一家人,也不瞭解紀嫣和她哥哥的事情,他不好插言。
紀夫人見他不動,忍不住牽怒似的瞪了他一眼:“你未婚妻被人欺負成這樣,你都不知道上來給她撐腰嗎?眼睜睜看著你的未婚妻被欺負,你還是不是男人!”
夜笛不緩不慢接腔:“那是紀嫣的大哥,未來我跟紀嫣成親了,那也是我的大哥,紀夫人想讓我怎麼為紀嫣出氣呢?打紀大哥一頓?”
“……”
打肯定不成。
但不打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
紀夫人噎了一下,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勸紀嫣不要哭了。
紀嫣掏出帕子擦眼淚:“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哥哥心裡多少是不怪我了的,卻沒想到,他對我的恨